“别骂我娘!”少丘大怒,呜呜痛哭了起来,“她死了……空桑岛毁了……”
少丘一怔,感觉此人说话当真颠三倒四,惊奇道:“你是甚么人?东岳君为何要我陪着你囚禁?没人理你,东岳君岂不更有掌控逼你说出来?”
“我不是旸谷之人。”少丘道,“我是被他们囚禁在此的。”
他这么一说,少丘倒是一怔,心神一净,随即感遭到体内的玄黎之剑有一股异动。想了想,他随即恍然,在这元素之牢内,元素之力被封印,但玄黎之剑倒是一件什物,天然遭到影响不大。
少丘一回过神来,心中悲磨难言,又不说话了。那人大怒:“你是不是在消遣老子?说了两句又他娘的闭了嘴!东岳君派的特工也和他旸谷的人一样,没半点兴趣!除了阿谁偃狐,你们旸谷之人都他妈是木头疙瘩!”
金破天给气个半死,哼哼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恼了半晌,才道:“一个月前,老子大闹旸谷,连败七名木之保护者,然后力拼东岳君,震惊全部大荒,你……你这傻瓜竟然不晓得老子的名誉?”
姬孟唐哈哈大笑,握着杖的中部,回旋飞舞,那蛇头蛇尾在他元素之力的催动下,自行寻觅目标,进犯孔任,刹时那无数的蛇尾竟然在孔任身上绕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旸谷世人不由松了口气,晓得此次少君无忧了。其别人则尽数看呆了,连虞无极都捻动手指,神采沉郁。
那人一怔,喃喃道:“我骂你娘了么?喂,你这小子好生奇特,被囚禁就囚禁吧,还哭鼻子。”
两边此时满是以本身的功力硬抗,且看是凝沙之矛先钻入姬孟唐的体内,还是乌蛇之尾先刺入孔任的体内。便在此时,一向捻脱手指的虞无极屈指微微一弹,一缕看不见的暗火嗤地射入了姬孟唐的后腰!
“动便动吧!”少丘心中悲苦,“我即便出了元素之牢,又如何样?空桑岛毁了,父母死了,这茫茫大荒,那里又是我的容身之地。还不如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度过平生算了,也省的到了大荒中,考虑甚么做渔夫还是做豪杰的烦恼。”
少丘仍旧沉默。那人愤怒不堪:“你他娘的,做特工可真分歧格。”
“我不是傻子!”少丘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