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悄悄勾起了嘴角,舞步大胆挑dòu且娇媚噬骨,手中的红绸一一扫过世人,随即对着那人的方向抛出了手里的红绸,待要触到那人的手时,缓慢的收了红绸,一个旋身,又返回了舞台中心。
灯光一闪,人们的视野凝集在舞台中心,一只庞大的鼓面上女子稠密的黑发遮住满身,暴露女子慵懒而娇媚的侧脸。
“公主,你怎能穿如许的衣服……”如许大胆暴露的衣服就是最轻浮的歌妓也断不敢穿的!
“请大师记着,我是胭脂醉!”这一声清脆如鹂。
北宫喆紧紧扣动部下的扶手,薄唇紧抿。
北宫喆紧抿着嘴角,看着那一抹红衣,强忍着不把她从舞台上拖下去的打动,他说了不准穿红衣,她都将他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么?
他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她为他跳过霓裳,为他跳过惊鸿,像今晚这么娇媚勾人的舞,她却未曾跳过。仿佛,他对她的体味还不敷!
北宫喆右手扶上胸口,那边正砰砰跳的短长,他的目光不受节制的紧跟着舞台上的那抹红衣,每一个跨步,每一个扭转都要那么的勾人灵魂。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媚眼如丝,端倪轻拢,暴露的纤腰轻摆,完美的曲线,跟着她的扭转腾跃,乌黑的yù tǔi若隐若现,使得花厅内的含混急剧升温。
花姑姑将安文夕护在身后对世人道:“这位公子不要心急,只要有打赏,都有机遇晤到我们胭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