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鬼!”安文夕固然嘴上不满,但又亲身为北宫喆斟了一杯酒。
凡是献礼过程中比较古板有趣,安文夕有些无聊,因为坐在北宫喆身边,一举一动皆被世人察看着,只能诚恳的坐得笔挺,没一会工夫便感觉腰酸腿疼。
安文夕转头便瞥见一个小宫女捧动手炉一起小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娘娘,您的手炉健忘拿了,皇上让奴婢给您送来。”
江向晚眯着眼睛打量着被北宫喆揽在怀中的女子,咬紧了下唇,在看北宫喆迷离的双眼,没有半分情欲。
“易大人,本宫本身来。”
北宫喆眸若寒冰,不悦的端起酒盏对着易寒的方向饮尽了杯中酒,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世人这才缓缓站直了身子,朝主位上看去。
这一声胜利的吸引了世人的视野,众位妃嫔也顿时健忘了持续恭维江向晚,皆仓猝膜拜了下去。
“瑾淑妃娘娘,好久不见。”一道略带熟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本来是易大人。”
北宫喆满目柔情的对怀里的女人道:“乖,你先下去,早晨在储秀宫等朕。”
“这手炉上面被人下了药。”
她的嘴角带着抹自傲的笑,滑头仿佛灵狐,或许,她底子不需求他的帮忙。
“另有一点点就好了。”易寒不容她抽脱手。
面色红润,人也丰盈了很多,看起来她仿佛和北宫喆在一起相处得不错,易寒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发觉的黯色,随即他的视野落到安文夕手里的手炉上,黑瞳微缩,问道:“这手炉哪来的?”
底下的众臣瞥见他们高贵严肃的天子在瑾淑妃耳边呵气如兰,将瑾淑妃羞红了脸颊,皆难堪的避开了头,不敢去看首坐上的帝妃调情。
被安文夕碰触的肌肤蓦地一颤,那小宫女当即收回了手,又缓慢的看了眼安文夕捧动手炉的手,然后垂下头去道:“奴婢辞职。”
“但是……皇上叮咛……叮咛奴婢必然要将手炉送到娘娘手中,还请娘娘不要难堪奴婢。”
安文夕有些不天然的和北宫喆之间拉开了间隔,小声对他道:“臣妾肚子有些不舒畅,想去如厕。”
呵……还真是不断念呐。
抱动手炉,手内心垂垂传来一阵暖意,安文夕的嘴角渐渐勾了起来,瞥了眼凉亭,迈动了脚步。
九华殿内响起了丝竹管弦之声,清雅的琴声绕梁不断,献礼过后,便是祝寿演出了。
“易大人另有事?”
北宫喆长臂一伸,刹时将那舞女揽进怀中,大手覆上她的纤腰,惹得那舞女一阵娇嗔:“皇上~”这一声,酥软至极,那舞女大着胆量搂住北宫喆的胳膊,靠在他的怀里。
她和易寒离的很近,他的身上仿佛有种说不出的熟谙的味道,看着他葱白的指尖,安文夕俄然问道:“易大人,我们之前见过么?”
就在她凝神之时,之间那易寒端起酒杯对着她做了个举杯的行动,安文夕心中一惊,刚想举杯,便被身边的男人按下了酒杯道:“你身材不好,不宜喝酒。”他说话声音不大,刚好被她能听到。
安文夕自从踏进九华殿,就发明有道视野一向缠绕着她,每当她顺着视野去看时,却老是被世人挡住了视野,终究在她再次昂首望去时,和那人四目相接,本来一向悄悄打量她的人是易寒。
这一下,北宫喆动手坐着的妃嫔脸上可就挂不住了,皇被骗着她们的面和一个卑贱的舞女亲亲我我,任谁也看不下去了。但是她们中间也不乏幸灾乐祸的,这瑾淑妃这才刚出去了一会,皇上就另结新欢,待会她返来,那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