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淡道:“举手之劳,你下去吧。”
粉衣女子错愕的抬开端,看到青玄有些微滞,缓慢的掩去眼底的得志,柔声道:“多谢公子。”
“咳咳……”月清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那和顺的都能掐出水来了,真是肉麻!
绿衣女子一滞,昂首瞥了眼北宫喆身侧的安文夕,一袭红衣,未施粉黛却姿妍绝美,的确是倾城之色,和这位公子恰是郎才女貌。
“啊!”鹅黄女子一个趔趄朝这边倒了过来。
黎知府谨慎翼翼的带着世人来到了大厅内,一抹鹅黄色身影从垂花门口跑了过来。
绿衣女子羞赧不已,垂着头咬着下唇,抱着琵琶走了出去。
北宫喆仓促扫了眼正在用饭的安文夕,发明她正尽力的夹一枚小肉丸,眼底的倔强令他发笑。
“是,父亲。”粉衣女子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攥着鹞子。
“这小妞长得不错,比那花魁娘子模样还俊。”
安文夕嘴角微微上翘,这个季候竟然另有人放鹞子……
“都平身吧。”这一声声音非常冷涩。
“黎少爷看上了?”
“连夜赶路!”北宫喆厉声道,抱起安文夕进了马车。
那绿衣女子杏目含嗔,鼻若悬胆,唇红齿白,歌声如鹂,惹得世人几次侧目。
“黎少爷不如将她带回家做第九房小妾。”
安文夕渐渐摆脱他的手,眼底含笑的打量了眼地上的绿衣女子,起家离了桌案。
安文夕凉淡的看着这一幕,对黎知府的此番企图已经猜到了八九分,再看了眼低头立在一旁的粉衣女子,心中了然。
“也好,黎爱卿头前带路吧。”
“刚才多谢公子了。”绿衣女子害羞的瞥了眼北宫喆,如此超脱无双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幽深的双眸让人沉湎,她顿时羞红了脸颊。
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调戏民女,却无人敢管,可见这已经是常见征象。
安文夕展开昏黄的睡眼,对上头顶的视野,从他怀里坐起,车别传来一阵喧闹的叫卖声。
他话音未落,又有两粒花生米砸到他头上,痛得他一阵龇牙咧嘴。他的视野对上北宫喆那如霜的神采,顿时禁了口。
“啊?皇上!小女给皇上存候。”黎诗雅脸上略带吃惊,并带有抹娇羞。
黎威远当即松了口气。
摸索?警告?
“父亲,诗琪不是成心的。”粉衣女子仓促打量了眼北宫喆和安文夕,当即低下了头。
那少女闻言吓到手指一抖,这一声琵琶声格外的高耸。安文夕顺着窗子往下看去,那几个纨绔子正上前拉扯那位唱曲的女子。
他们现在用饭的竟然斋是全部浔州最大的酒坊,不但菜肴甘旨,并且办事殷勤,在大厅的圆台上有一妙龄女子正信手弹着琵琶,唱着小曲。
黎知府看清了来人,有些不悦的皱眉头:“诗琪,你如何来了,冲撞了朱紫你担待得起么!”
“到了浔州,要不要下车吃点东西?”北宫喆的声音有些沙哑,双眸里有淡淡的血丝,看起来有些怠倦,莫非是一夜没睡?
月清绝撇了撇嘴,看了眼门口道:“人家女人找你来了。”
北宫喆深深蹙了眉头,他本不筹算轰动世人,可这浔州知府如此不识相,直接戳穿了他的身份。
青玄捡起地上的鹞子递给粉衣女子,“女人,你的鹞子。”
北宫喆上前牵起她的手,刚出了竟然斋便有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带着部属迎了上来。
北宫喆眉头微皱,正都雅到安文夕嘴角还将来得及收的耻笑,冷道:“我娘子不喜好你,你走吧。”
若说此次的刺杀是针对的北宫喆另有因可循,她向来鲜少出宫,甚么人会想杀她?
“啊!”黎少爷捂着流血的右手哀嚎道,“哪个龟孙子敢暗害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