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段小巧技艺不凡,并且傅婉莎也不过是三脚猫的本领,飞出的两只飞镖悄悄松松的被段小巧用峨眉刺挡住。当飞镖落在地上时,段小巧看了一眼,一时气急,又快速脱手,狠狠的在傅婉莎的脸上又打了一巴掌。
“是你?”
“闲杂人等都从速让开!你,脱手阿谁站着别动!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傅婉莎想走,但段小巧哪那么轻易放过她。眼下,两人打了一架,看似她段小巧占了上风。但是,另有一场选妃的暗中较量,她段小巧可不必然有上风。
见段小巧果断,并且依诗诗也明白面前的事情并非她才气所及,便说了一个“好”字,然后退出了人群当中。
“对啊,也不晓得是谁家的女子,一点教养都没有!还皇妃,我呸!如果皇上娶了如许的老婆,大周的天下永无宁日了……”
领头的禁军队长见令牌后从速上前施礼,却见段小巧摆手表示不必施礼。
“哦?巧了。我是奉了太后之命也是出城驱逐郎国公爱女的。此次保护任务不是由隐衣卫的林将军卖力吗?”
四周的人见此景象,都不由纷繁鼓掌,声声喝采。
中间跟着傅婉莎的两个侍女刚开端也是仗着主子的威风颐指气使,谁也不放在眼里,可眨眼间就瞥见主子被人扇了两巴掌,还一向发楞,此时倒也反应了过来。
这类令牌常常是后宫专属令牌,便利后宫嫔妃及侍女出入所用。但是,段小巧手里拿的这一块却恰好挂着一段金黄色的穗子,这是蕙萝宫专属令牌。
“等等!”段小巧喊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老太太,快步上前试了试鼻息,又摸了摸脉搏,神采俄然变了。
段小巧除了有万武城作为后盾以外,另有云太后这么一个大背景,即便是她真的打了郎国公的女儿,也是事出有因,到时也说得清。可依诗诗呢?她不过是一个浅显人家的浅显女子,如果惹上这类事情,十个脑袋恐怕都不敷掉的。
“小巧女人,你是为了庇护我才……”
再者,之前跟皇上去翠云阁的时候,皇上对依诗诗喜爱有加,让段小巧没少妒忌。本日,她如果救了依诗诗,这个大情面可就落下了。如果皇上晓得了此事,天然会减轻皇上对她的好感。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噢,本来如此。”说到此处,段小巧恍然大悟的模样,用心睁大眼睛看着捂着脸的傅婉莎,指了指,问向禁军队长,“既然你们是保护国公之女的,不会面前这位就是吧?”
本日,既然运气好赶上了傅婉莎作歹一事,她段小巧又岂能放过此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并且,她另有一个更大的砝码,这个砝码直接影响到她与皇上之间的好感,这个砝码就是依诗诗。当前,她要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最好闹到衙门或者朝堂之上。
令牌不是很大,或者更应当说有些小巧小巧。令牌形状像快意,周边纹有云朵,中间有三个字:周天下。
“你们这是接了宫内的任务吗?”段小巧明知故问。
二话不说,傅婉莎左手捂着脸,右手猛的一甩,两只飞镖飞向段小巧。如此近的间隔发射飞镖,有些暴虐。
傅婉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耳光,她这辈子哪受过这类报酬?特别是看清楚打她的人竟然还是个标致的女人,更是肝火中烧。
禁军的一个领头队长喊了一声,命人上前抓段小巧。
段小巧哼笑了一声,神采自如,从腰间不紧不慢的套出一块令牌,在禁军面前晃了晃。
“回禀段女人,林将军俄然有急事,带领一部分隐衣卫出城了,保护事情临时由末将卖力。”
“蜜斯,蜜斯……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