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真是胆小,竟敢连朝廷一等国公的女儿都敢打,你们一个一个的都等死吧!你!就是你!等着吧,郎国公必然会杀了你们百口的……”
“对啊,也不晓得是谁家的女子,一点教养都没有!还皇妃,我呸!如果皇上娶了如许的老婆,大周的天下永无宁日了……”
禁军队长此时就差点尿裤子了,心想,这么一件天大的不利事如何让他给碰上了。一边是一等国公的女儿行凶,致人灭亡,另一边是云太后的干女儿,竟要秉公法律。
“天子脚下也敢这么放肆,的确是胆小包天啊……”
段小巧将依诗诗挡在身后,没有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她打了一耳光的傅婉莎。
傅婉莎看禁军才来,气不打一处来,捂着两边的腮,大声骂道:“你们这些饭桶,眼瞎了吗?没瞥见本蜜斯被人欺负?你们跟郎家军比起来,就是一堆窝囊废!看甚么看,还发甚么呆?从速把这些人十足抓起来,本蜜斯要他们晓得获咎本蜜斯的了局……”
被傅婉莎骂的狗血喷头的禁军真想上去一人给她一巴掌,但是想归想,谁让人家是一等国公的女儿,还得老诚恳实听号令。
段小巧看了一眼赶来的禁军,心中俄然感觉她仿佛肇事了,莫非她打的是郎国公的女儿?
此事一旦闹大,不知要掀起多大的风波。
本日,既然运气好赶上了傅婉莎作歹一事,她段小巧又岂能放过此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并且,她另有一个更大的砝码,这个砝码直接影响到她与皇上之间的好感,这个砝码就是依诗诗。当前,她要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最好闹到衙门或者朝堂之上。
“是你?”
再者,之前跟皇上去翠云阁的时候,皇上对依诗诗喜爱有加,让段小巧没少妒忌。本日,她如果救了依诗诗,这个大情面可就落下了。如果皇上晓得了此事,天然会减轻皇上对她的好感。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飞镖寒光逼人,镖头之上覆盖一层乌黑的东西,明显是涂着剧毒。
幸亏段小巧技艺不凡,并且傅婉莎也不过是三脚猫的本领,飞出的两只飞镖悄悄松松的被段小巧用峨眉刺挡住。当飞镖落在地上时,段小巧看了一眼,一时气急,又快速脱手,狠狠的在傅婉莎的脸上又打了一巴掌。
“蜜斯,蜜斯……您没事吧……”
见段小巧果断,并且依诗诗也明白面前的事情并非她才气所及,便说了一个“好”字,然后退出了人群当中。
“啊呀……啊呀……失礼,失礼了……郎国公申明震天下,治军松散有方,想来他女儿也是知书达理、为人驯良,却没想到……哎……怪不得没认出来……”段小巧这句话差点没把傅婉莎气死。
早上出宫的时候,云太后还叮嘱了一句,说是郎国公的女儿能够要入宫,碰到的时候策应一下。眼下看此景象,倒是有些像了。
这但是在都城,天子脚下,新皇上自上任以来,多次责成刑部、六扇门、禁军巡使等部分加强都城治安办理。凡是在都城械斗者,抓起来便是砍头,更何况在都城打死了人。
“你们这是接了宫内的任务吗?”段小巧明知故问。
这类令牌常常是后宫专属令牌,便利后宫嫔妃及侍女出入所用。但是,段小巧手里拿的这一块却恰好挂着一段金黄色的穗子,这是蕙萝宫专属令牌。
“你!好!很好!本女人不管你是谁,但是,你记取,这笔账迟早会找你算的!哼!我们走!”傅婉莎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事理,面前还没弄明白对方的身份,也不好发作,万一不谨慎惹了哪个皇亲国戚,她可真就不好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