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了,若华向定安侯夫人丢了个眼色,二人忙扶了椅子桌案来,渐渐爬上去取了牌匾后藏着的金牌令符来,又给东阳郡主散了发髻,将那令牌藏在发髻中,严严实实包起来。
若华转头瞪了她一眼:“闭嘴,今儿必定要叫你死了这心,我们王府必定不能与这等犯臣之子攀亲。”
卢宸问了半天,说是只是喧华了一番,要了赐婚圣旨就走了,又问了看门的羽林卫,也说不见带了物件出去,这才放下心来,不再多说。
东阳倒是含着泪有几分羞怯地看了一眼定安侯世子,世子向她身边走了几步,低声道:“你也要多加谨慎,如果能有机遇离京,就快些走吧,京中过分伤害。”
门边守着的丫头咳嗽了一声,羽林卫又来了,若华忙拉起郡主,大声道:“走,圣旨到手了,不必与他们这些乱臣贼子多说。”郡主哭哭啼啼地被她拽着出去了。
定安侯夫人愣了一下,明白了过来,瞧了一眼门外站着的羽林卫,面上还是非常愤怒隧道:“不过是见我们侯爷获了罪,瞧不上这桩婚事,罢了,我们也不强求,一会世子来了天然是要把圣旨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