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一边儿帮着少主倒酒,一边儿相劝。穆玄阳内心烦,直接将人都撵了出去。
这类病,穆玄阳又怎能说的出口。一想到这统统都是穆玄烈形成的,一股肝火冲头,提着剑一句话未留,就直奔府外而去。
剑锋这会儿出去,正看这一幕,忙跪在少主面前相劝。
安妈妈也得了动静,出内院来劝。穆玄阳却连门都没让进,就命人将安妈妈送回了内院。
一时候燕王府表里愁云惨雾。谢成钰于第二日来寻,却连王府大门都没出来。觉得表弟是不喜昨日之事,这才恼了他。连续三日带着歉礼登门,可都吃了个闭门羹。
“主子僭越,还请三少爷三思而后行。秦王之子虽有错在先,可皇长孙已替其出面,此奇迹已事过境迁。若三少爷此番前去究查,无凭无据亏损得只能是三少爷和燕王府。”
剑锋忙命剑刃找人,将二女连夜送出京师回北平,这才出言相劝。
“剑锋,顿时派人将她们送回北平,一刻不得有误!”
玉钗却有些羞怯,见剑锋还在内,更是不敢有所行动。
剑锋自许很体味少主,可这会儿也被闹得没了分寸。冬月更是不知所谓,哭着跪倒在地上相求。
可连等了三日,仍不见穆玄阳登门。不由得有些担忧,问过兄长,晓得燕王府于两日前就挂出了“谢客牌”,因何却无人得知。
冬月心中欢乐,她原已不报但愿,没想到少主刚行了冠礼,竟然就急召她们来侍俸。手上行动不慢,竟已开端宽衣解带。
“请三少爷息怒,冬月二人是王妃赏下的,就算入不得三少爷的眼,送回便是!”
“且现在京中动乱不安,如果燕王府与秦王府相斗,必定要引发皇上的重视,介时只怕会牵涉出陆蜜斯,坏了其纯洁名声。”
穆玄阳刚才是肝火冲头,想到本身这般,是再也配不上陆如雪了,这才失落逞凶,少了常日的沉着。这会儿听剑锋相劝,叹了口气,一拉马缰掉转马头,直接回府。
两个明净的女子,被人看了身子,别说是嫁,就是被人晓得,只怕连个小厮都嫁不得了。更别说是被放出府,寻个好人家了。
“且少爷身上的隐疾,也非绝症,不如先找个大夫看看,许不过只是受余毒未清所累。”
燕王府守门的门子,熟谙陆峰,得知陆蜜斯登门,忙去叨教剑锋。现在他们这些下人,连少主的面儿都见不到。
趁着和兄长出门赏灯的机遇,寻了个借口,和兄长们分开,命陆峰带着采月和采星,赶车直奔燕王府。
可穆玄阳人是回府了,却回绝请大夫来府中为其诊治。只命剑锋从酒窖搬来好几坛的酒,一醉浇愁。
剑锋公然聪明,这才不过半晌的工夫,就已能将整件事,猜的八九不离十。
剑锋明知少主这般,非常不普通,可这二人本就是燕王妃送与少主的通房,召二人来暖床,他一个主子底子不敢相劝。只得低着头,退了下去。
剑锋忙叫了剑穗一起相护,初觉得少主是想去见陆蜜斯交心,哪成想出府后,少主一起竟朝着秦王府而去。
剑锋领着冬月二人进了书房,却未退出,怕少主真杀了二人泄愤。却不想穆玄阳一声令下,竟是叫两个丫环脱衣。
玉钗见人走了,这才学着冬月的模样,将本身拨了个一丝不挂。
遐想少主从“媚香楼”起,这一起来的变态,剑锋不但汗毛倒竖,忙打马横在少主面前,翻身上马,拉着少主的马缰,跪地相劝。
“三少爷,冬月虽是贱籍,可也是完壁之身。现在能得少主喜爱,存亡相随,还请少主将冬月留下吧!”
剑穗这会儿也已回府,可却不敢进书房去请罪,只得低着头站在书房外,等着少主传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