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姜灼眼睛一亮,急着问道:“宝贝在哪儿呢?”
姜灼亲身送无涯先生和郑柯出了院门,而此时,门外仍然排着长长的步队,郑柯一时髦起,站到台阶上大声道:“各位,鄙人本日有个好动静,现在郑家药铺换了店主,我们姜大夫便是此中一名,过不得三日,郑家药铺重新开张,还请乡亲多多帮衬!”
世人鼓掌喝采,皆道:“如此甚好,不知何时药放开张,我等都去捧个场!”
郑柯在一旁矮榻上笑道:“女郎,这回多亏了无涯先生同宫中的伍太医,他们既是将郑家药铺子买了下来,,铺子与那郑氏一族再没了干系。”
谭嬷嬷瞧了一眼,立时认出来者:“这不是郑掌柜吗?”自是笑着福了福身。
“不必如此,财帛乃是身外之物,何必挂念在心,”伍太医忙记阿青和谭嬷嬷将姜灼搀起,又笑道:“本日来药铺之前,老夫但是特地去了一趟郑府,还把郑簠也叫了过来,你猜到底是为何事?”
姜灼不解,她也传闻,郑府已然成了郑家在长安城的别院,常日里并无人常住,但此事与姜灼再无干系,只她独一放不下的,倒是师父药庐中,那一屋的行医条记。
“他日女郎成了太医,还是也能够返来坐诊,转头鄙人也好对外吹嘘,说郑家药铺实在了得,竟是出了太医呢!”郑柯道。
“放心吧,郑簠已经叫人送到你院子里了,郑柯早腾出一间屋来,专门放郑公的这些行医条记,你且谨慎收着,今后你师父心力之作能不能传世,就看你这本领了。”
“这两天陆连续续很多伴计返来,大师伙早把药铺打扫过一遍,按无涯先生的叮咛,我又让人将后堂隔出一间院子,女郎今后便住在那儿。”郑柯在一旁道。
堂屋当中,无涯先生慎重地将一份契书递给姜灼:“灼灼,可愿过来药铺,帮老夫和伍太医的忙?”
六月初六大早,千禧街郑家药铺前竟是挤得水泄不通,前来道贺之人络绎不断,把里里外外挤得满满铛铛,郑柯更是忙得脚下不沾地,瞧着良辰吉时快到了,忙叫人去后堂寻阿青,催着姜灼从速出来。
姜灼这时起家,来到无涯先生面前,直接跪倒在地上:“小女心知,无涯先生和伍太医此举,是为了不让先师平生的心血今后付之东流,小女感激不尽,只是……”
姜灼笑着点头:“郑家药铺乃先师平生心血所积,小女自有任务将之发扬光大,现在得无涯先生和伍太医拜托,小女自要回郑家药铺帮手,而后便劳烦各位移步千禧街,不过也请大师放心,小女收的诊金,与在这曹坊巷时一样。”
姜灼没法,只能任由谭嬷嬷高低打扮,直到阿青乐颠颠地跑出去,叫道:“嬷嬷快放了女郎吧,前头郑柯但是又再催了,另有啊,伍太医他白叟家也来了,正坐在花厅喝茶,还一个劲地问女郎安在呢!”
一时屋里人都笑了起来。
“无妨,无妨,”无涯先生笑着摆手:“灼灼有这份进取心,倒是不错,这铺子常日里有郑柯在管着,本来铺子里很多大夫也筹办返来了,你便同郑公一样,三五日坐个诊,也无妨事,再说,你若长进了,也是我们郑家药铺的光彩。”
“伍太医克日大病初愈,并不便利出宫,不过他白叟家已经言明,说这铺子还是叫‘郑家铺子’,灼灼便代表我们二人做那店主,今后这铺子能规复元气,是你该当的本分,也替我们两个老头挣些酒钱,如果还这般半死不活,我们不寻你算账,自有你地府下的师父饶不过你。”无涯先生捋着须道。
合法谭嬷嬷出着神时,有人走到跟前,冲着谭嬷嬷作了个揖,笑道:“嬷嬷,但是多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