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胆量,怎敢在宫……”谭嬷嬷话说到一半,还是咽了下去,转而道:“他的意义,说今晚便要过来。”
这日谭嬷嬷又回了药铺,姜灼本没有太在乎,却不想趁着阿青抱着宝儿到前头去玩时,谭嬷嬷拉住姜灼,悄声道:“女郎,他返来了?”
这边正说着话,目睹着郑柯乐呵呵从门外出去,手上还托着一盘还冒着热气的糕饼,直接递到姜灼面前:“女郎返来得巧,这但是王公子睦邻之礼。”
“女郎放心,大师伙别的有份,这些专送给您的,”郑柯道:“王公子晓得咱家有孩子,特让堆栈的厨子筹办的这些,但是用心?”说罢,郑柯将托盘交给小伴计,让他趁热送到后院去。
回到药铺,天气已然渐黑,各家宅院门口,也都点亮了灯笼。
“既是主家美意,我们自是要去了,”姜灼接了贴子,笑道:“明日把宝儿也带上,好叫她瞧瞧外头热烈。”
“这会子我们掌柜也带了几小我去帮手了。”小伴计跟背面道。
“你的意义,竟是王成死了?”姜灼有些惊诧。
“女郎有所不知,现在掌柜竟是跟王公子成了老友,这铺子还是掌柜帮他做的中人,”伴计持续喋喋不休:“白日里掌柜还说呢,这今后有外村夫来长安城求医,便可住进王公子的堆栈,来我们这儿看诊,倒是大师便宜。”
谭嬷嬷眼睛眨了眨:“昨日我陪傅夫人和女郎们去梵刹上香,遇着了他一个亲信,”说到这儿,谭嬷嬷又特地往门外张望了一下,才又道:“那人将我引到无人之处,说是他返来了,想瞧一眼孩子,看那架式,总像是偷偷摸摸,八成他是未得奉召,擅自返来。”
姜灼听得一笑:“说得倒有些事理。”
姜灼看过后,不由笑道:“这些糕饼做得倒极精美,想是跋州风景吧,瞧这小兔儿、小雀儿,可贵这般栩栩如生,留些给宝儿,余下的让大师伙分了吧。”
姜灼“哦”了一声,便往里走,伴计笑呵呵地跟在背面,问她:“女郎可知,买下那铺子的到底是谁?”
“自是甚好!”郑柯直点头。
这满心欢乐的等候当中,却又出了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