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稍稍一转头,姜灼的脸立时红了起来,本来竟在不经意间,她的目光竟与诸葛曜的撞到了一处,虽两人旋即便都闪躲开来,只那一刹时的碰触,已然将千言百语尽付此中。
听完王瑜芙的话,王帛可算是对劲失色子,上前冲着诸葛曜拱手道:“殿下瞧出来没,鄙人堂妹也肯做这个证人,现在是非已定,鄙人哪来的诬告,太医令公然做了冒名之事”
王帛竟然被王瑜芙之言打动,在一旁感慨:“当日我还曾曲解族叔,想来竟是大谬,难怪族叔为官不倒,威名远扬,实在是心气正得很。”
姜灼听着声音熟谙,下认识摆布看看,才重视到魏长欢竟也在场,此时正站于诸葛曜身侧。
“瑶瑶休得胡言,还不下去!”有人俄然猛喝了一声。
等瞧着王虎走了,姜灼对王瑜芙福了福身道:“王参将向来是个直肠子,说话甚是无稽,如有获咎之处,阿芙切莫放在心上。”
王攀立时腿一软,软塌在了地上。
“灼灼何需如此说,今次这费事,竟也是我王家人惹出来的,怎好收下你这‘谢’字,你不怨怪已是刻薄,”王瑜芙扶住了姜灼:“也是我不谨慎,没想到本源便在那制简作坊,说不得明白我就派人砸了它去!”
王瑜芙终究还是被姜灼扶了起来,低头半晌,恭谨地回道:“回殿下,证据一时便到。”
“王女郎,不必如此。”诸葛曜在位上虚扶了一下,却并没有站起。
“虽是又添一名证人,不过捉贼捉脏,王女郎既然指称王攀盗名窃誉,可有确实证据?”诸葛曜这时笑了笑,不慌不忙地问。
她的话音刚落,王虎已然摆着一物走了出去:“禀殿下,王少府府中方才派人送来了《王太医令医案》,说要呈与殿下。”
对于诸葛曜反应,王瑜芙眼神中有一些绝望,却还是保持端庄神采。
“阿芙但是来讲公道话的?”倒是王帛走到跟前,非常镇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