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稍候半晌,想是殿下过一时便出来了。”杨嬷嬷干脆陪着姜灼等在原处,又叮咛侍人赶着去华房殿报信。
此话让姜灼脸立时红了,不知怎得竟又想到诸葛曜,免不得心跳得极快,好半天赋嗫嚅道:“小女不敢,只现在心机并不在此。”
锦香殿里,姜灼为洛婕妤把过脉,自是说她这一胎安得极稳,又叮嘱她莫乱吃安胎之药,常日多加走动,心秘密放开,洛婕妤笑着直点头,一个劲隧道,待他日产下麟儿,后半辈子便有了盼头。
大抵是平阳公主已然得了王昭仪的信,早在自家府门内等着了。
倒是杨嬷嬷笑着拦住她,道:“女郎且慢,方才殿下说了,平阳公主与已故驸马豪情甚笃,当日因郑公之事,心机总转不过弯来,怕是见着女郎一定有好声气儿,殿下之意,由他亲身领了女郎前去,免得闹出不镇静来,大师都难堪。”
姜灼这时听到诸葛曜淡淡地问了一句:“太病院可瞧好孩子了?”
姜灼淡然一笑,粉饰住心中即将见到诸葛曜的慌乱和窃喜。
姜灼退到一旁,筹办等着信,却不想还未站定,偶然之间竟瞧见站在平阳公主身侧的郑焯,不免吃了一惊。
“多谢母妃想得如此殷勤,只是吾儿之病,自有太病院调节,现在也是大好,不再需别人来瞧,大夫请回吧!”平阳公主淡淡地扫了姜灼一眼,较着懒得给她面子。
姜灼忙施过礼,回身跟着侍人往宫外头走去。
自从陇西王垮台以后,姜灼独一听到有关郑焯的事,便是陇西王那回过来瞧宝儿,曾恶狠狠地表示,寻着机遇要找王瑜芙跟郑焯抨击,至于郑焯厥后的下落,姜灼一无所知,却不想,郑焯现在呈现在了平阳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