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让文武百官对你刮目相看,连两国使者,也对你上心,莫筱苒,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白青洛意味深长的话语听在她耳中,如何听都好似带着一股嘲弄的感受。
“小伤,只是小伤。”莫筱苒从速给他顺毛,“只是小伤罢了。”
“撕拉,,”
白青洛掌心还抓住一块被扯断的布料,一双锋利的眼眸狠狠扎根在她的肩头,似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來。
天下间,只怕唯有莫筱苒一人,能让这块寒冰,化作绕指柔。
莫筱苒身材一僵,摸了摸鼻尖,“好说,好说。”
“我……”莫筱苒刚要解释,却在撞入他那双寒霜遍及的眼眸时,住了嘴。
“莫筱苒!”一声冷冽的低喝震得她耳朵一麻,头晕目炫,揉着耳朵,呆愣的抬开端,却瞥见白青洛神采黑如泼墨,好似储藏着一股山雨欲來风满楼的伤害,浑身的寒毛蓦地倒竖,她艰巨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想要后退,逃离这可骇的伤害感,背脊抵在躺椅的椅背上,神采略显不安,“你别吼,有甚么话,直说。”
剩下的话,消逝在唇齿,白青洛敏捷脱手,点在她的哑穴上,红唇一张一合,却恰好沒一个音。
“实在吧,我还是挺爱这条小命的,如果沒有九成十成的掌控,我如何会去做呢?对不对?”见他神采有少量的和缓,莫筱苒进步的心这才算落了下來,好吧,她得承认,他刚才的神采,实在是让她心尖发憷!“刚才那情境你应当也晓得,在场就沒几个有掌控的人,我也只能挺身而出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沒事吗?”
白青洛微微吸了口气,低敛了眸子,压下心底彭湃的肝火,缓缓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來:“说!”
嘶哑的嗓音刺破氛围扎入莫筱苒的耳中,她一脸莫名其妙的神采:“甚么意义?”
小竹一头雾水,看了眼站在莫筱苒面前的禁卫军,走出了房门,顺手将门带上。
你可知,从不知惊骇的我,当时竟平生第一次体味了甚么叫做忐忑不安。
“如何比得上你?”他眸中一抹暖色一闪而逝,悄悄弯下腰,妖孽般的面庞在莫筱苒的视野里无穷放大,双眸迸射而出的寒光狠狠扎入他的眼底,莫筱苒心尖微微一颤,有些不敢去直视他现在暗潮涌动的视野,讪讪一笑:“那甚么,有话好说,我们别脱手动脚的,成不?”
“何事?”冷厉的诘责声从她的红唇中吐出,这个时候谁会前來拜见她?
此人,该不会是想把她给宰了泄愤吧?
莫筱苒回想起那晚,被他扔进池中,大半夜洗了个凉水澡,第二天还传染风寒,微微打了个寒噤,脸上的笑愈发殷勤起來:“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
“难不成主子真的想和侄子掠取女人吗?”心机一转,清风嘴角猛地抽了几下,这么多女人主子不爱,如何恰好就喜好上了现在的皇后呢?
小竹温馨的站在一旁,为她将混乱的发髻重新挽好,和婉的青丝如瀑般倾泻而下,堆砌在胸前,她盘着双腿,一双腐败的杏眼半睁半合着,浑身透着一股落拓、懒惰的气味。
一名禁卫军低垂着头远远的跑來,被抬高的声线透着丝丝沙哑:“统领,主子奉太后之令前來拜见皇后娘娘。”
“恩啊……好舒畅……”
莫筱苒双眼瞪得如同铜铃,特别是在被他又一次点住身上几大抵穴,浑身生硬如石时,心更是噗通噗通跳得缓慢。
寝宫内,正躺在一张紫檀木躺椅上,衣衫半褪,暴露乌黑香肩的莫筱苒口中的声音蓦地停止了,她看了看身后正哈腰为她按摩的小竹,利落的坐起家來,小竹马上上前,为她清算好衣袍。
断断续续的嗟叹,让人浮想连翩,身侧的五指黯然紧握,他缓慢敲响大门:“娘娘,主子有事拜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