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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告急任务,特召...真的不是用心周更。
恬嫔笑笑,手指自鬓间一掠而过,“娘娘饮药时毫不犹疑,是信赖臣妾,却不知方才在外皇上已亲口试过。皇上……性子最为凉薄,对娘娘却如此保护,这便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
恬嫔笑盈盈的将药端过来,递与燕脂,“娘娘,这药只煎成两碗,一凉便失了药性了。再熬还要费些时候,娘娘喝了,便当体恤臣妾宫里的主子。”
恬嫔似是不察,似嗔似怨,“臣妾对皇上自当至心一片,从未曾得皇上如此庇护。”
周更已毕,接下来便是富丽丽的日更。
他回身走后,燕脂皱着眉看着被上的一点药渍,眼里闪过烦躁之意。
她这一推,便使得浮莲凸雕的白玉碗一倾,药汁洒了出来,皇甫觉的缂服前襟泅了一片。
她径直从床榻下来,坐到打扮台前,脱手将头发反绾而起,从紫檀金饰盒中拈了一支羊脂色茉莉小簪。
“我们几个当中,祥嫔与繁华算是最得宠的。繁华是金陵第一才女,雅善乐律,皇上常日便爱召她相伴。只是有一次,繁华的本家叔叔犯了事,她家里传来了信,繁华在九州清晏殿外跪了一夜。自那以后,皇上便萧瑟了她。”
燕脂望着他,他并不哀痛,即便他已经落空了那样一个温婉如诗的女子并且即将落空他的第一个孩子。
见燕脂正要坐起,恬嫔抿唇一笑,搁了药碗,快走几步,将靠枕放在了她的身后。本身有后退了退,与燕脂见了礼。
心垂垂冷下来,无端便多了几分愠怒,将头别开,“贤妃在哪儿,我要见她。”
恬嫔愣了愣,长睫毛扑颤了下,随即又抿抿唇,“娘娘生臣妾的气了。臣妾确切不悲伤。温如玉与臣妾一年进宫,金陵四大师族里温家与箫家本就是死仇家。她出事了,臣妾自是犯不着猫哭耗子。”
她如此坦诚,到让燕脂的肝火一滞。她只见过恬嫔数面,只觉她平日都是低眉敛目跟在贤妃与祥嫔身后,现在看来和顺也不过是一层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