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横她一眼,嘲笑:“你在骂哀家?”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候不太舒畅,吊了几天的水,也没表情码字。厥后接到单位的入职告诉,又是兵荒马乱地清算东西,现在还在入职培训中,挤出时候码出五章奉上,请大师笑纳。
珍珠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便是太后娘娘的脸上也有些惊奇,思疑宁妃病的不轻。太后娘娘内心这么想着,手上就这么做了,手掌摸上宁妃的额头好一会儿,奇道:“不烧啊。”
宁妃顿时青了半张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多谢太后娘娘体贴。太后娘娘慈悲,是我大燕万民的福分。”
慕容青喝口茶,咸菜嚼得戈巴戈巴脆响,考虑了好一会儿,在宁妃等候的眼神下说道:“哀家久不听政,那里还记得这么多,劳心费心的。”
宁妃说这话时,太后娘娘的早膳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勾人得很。
杨妃一出去也跟着跪下了,不过跪得远一些,不像宁妃那样痛彻心扉。张妃几不成闻地叹了口气,跪在杨妃身边。其他嫔妃大多不知这是闹着哪一出,紧跟着刷刷跪了一地,归正她们也要给太后娘娘存候。
平复下表情,宁妃强笑道:“娘娘谦善了。先帝爷活着时便总夸娘娘惊世才学,家父也曾对臣妾说过,娘娘的父亲鸣王殿下当年就是不世出的奇才,所谓虎父无犬女,娘娘也当得奇才的称呼。家父还说过,娘娘当年读书一点就通,乃是自学成才。臣妾远不如娘娘,看了好久,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来就教娘娘,还请娘娘不吝见教。”
宁妃如获珍宝地谢恩。既然获得了本身想要的东西,她便一刻也不想多呆,忙不失迭地辞职了。
宁妃暗骂太后吝啬鄙吝,却因着有事求人,便挤出一丝笑,考虑着如何开口。
宁妃忙道:“臣妾先前考虑不周,让张妃姐姐驯良贵嫔刻苦了,昨儿个臣妾已经规复菊苑的开支了,只盼善贵嫔能为陛下诞下皇子。”
太后娘娘被她恶心得差点把方才喝下去燕窝全吐出来,不由想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不一会儿,哭声进了殿,宁妃的双眼红肿一片,只见她快走几步跪在慕容青脚边,抱着慕容青的腿道:“臣妾的一片情意因着这一时忽视被人曲解,还望太后娘娘明察……”
太后娘娘也不计算她不谢恩,毫不在乎地说道:“起来罢。”随后又对其别人说:“都起来罢,个个都把头上的金钗对着哀家,晃得哀家头昏目炫的。”
太后娘娘顿时蔫了,不一会儿又不依不饶起来,扯住卫子衿的衣袖好一顿闹。
慕容青似笑非笑:“天然是成了,史乘上都有记录,你如有兴趣,无妨瞧瞧,挺成心机的。”
见慕容青没有起火,珍珠大着胆量说道:“宁妃娘娘说话与之前大不了一样了,奴婢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抹完了泪,宁妃便旧事重提:“臣妾一时忽视,忘了娘娘凤体违和……”
魏紫应了声是,出去请人。
太后娘娘腻烦宁妃的恶心话,不肯让她开口。张妃精力实在不好,且本就沉默寡言,此时更是一个字都不说。杨妃晓得缩减开支的事少不得要连累到本身,秉承少说少错的原则,装起了哑巴。其他诸妃都大多都摸不着脑筋,个个都装鹌鹑。
太后娘娘闻言只不冷不热地说道:“后宫不得干政,这前朝的事儿跟后宫可没甚么干系。”
宁妃一口气岔道,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她。
宁妃气恼慕容青装腔作势,却还是听话地抹了抹眼泪,止住了嚎哭。
待其别人都走了,慕容青看着坐得稳稳仿佛在那张椅子上生了根的宁妃,挑眉道:“宁妃想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