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青没有起火,珍珠大着胆量说道:“宁妃娘娘说话与之前大不了一样了,奴婢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魏紫应了声是,出去请人。
宁妃被噎了个正着,咬咬牙,干笑道:“虽说是前朝的事,但也是我大燕的国事,臣妾身为大燕子民,体贴体贴总没有错的。刚巧臣妾克日闲来无事,正在读史,看到近似的事件心有不解,便特地来就教娘娘。我们打个比方,如果娘娘还垂帘听政,该如何筹集这赈灾的银子?”
宁妃如获珍宝地谢恩。既然获得了本身想要的东西,她便一刻也不想多呆,忙不失迭地辞职了。
慕容青咀嚼的行动顿时停了,看看桌上的菜,又看看珍珠,扯了扯嘴角,笑得狰狞。
宁妃一口气岔道,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她。
宁妃反应过来,赶紧道:“多谢太后娘娘不见怪。”
珍珠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内心啧啧几声,宁妃娘娘今儿个是下了血本了。
“太无耻了!”珍珠点头叹道。
宁妃想装出一副欣喜的模样,但她内心实在被慕容青这番话恼得生疼,扯了半天也没扯出一个到位的笑,显得非常狰狞,吓得珍珠都暗自念了好几声佛。
宁妃气恼慕容青装腔作势,却还是听话地抹了抹眼泪,止住了嚎哭。
太后娘娘顿时蔫了,不一会儿又不依不饶起来,扯住卫子衿的衣袖好一顿闹。
慕容青横她一眼,嘲笑:“你在骂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