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拍了曾青的头,笑道“算了吧,现在被罚过来扫地,身边又有冯烂蛆和温思仁那两个小人,不交噩运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胡说,佛祖如何会将本身身上的金箔揭下来送给那些香客。”
香客笑了笑,抬眼又见前面跪着一小我,遂问道“那边跪着的是甚么人?”
柳木把两人的说话大抵讲了一遍。
法能说道“此人道情狂躁,举止轻浮,恶劣不堪,屡教不改,自打来了书院就没有一天不拆台的。先是烧毁了金安寺的百年古佛,现在又将寺中金佛身上的金箔给刮了下来。比拟之下,他常日里拆台书院,粉碎寺规,欺辱同窗等事底子就不值一提了。除夕之夜还用爆仗将一个同窗崩的满脸是伤。”
“你是说反其道而行?”
柳木跪在大雄宝殿前面的空位上,戒空拿着木棍,看模样是要行刑了。
“今后不管产生甚么事,你都是我的柳大哥。”
“阿谁孩子抱病的妇人,她每日虔心拜佛,现在孩子有病没钱医治,佛祖普度众生,当然要帮她度过难关了。”
香客说道“此次书院里来的门生都是家教颇严的官宦后辈或是在本地有必然学问的少年,想必做事也应当晓得分寸的,你可知那人是犯了甚么弊端?”
香客笑道“之前听闻你不喜读书,果不其然。”
柳木这散财孺子当的过瘾,金佛背后的金箔也被柳木越刮越多,再厥后金箔开端崩了漆似的脱落。终究被寺中的小沙弥发明奉告了法能大师。
曾青陪柳木在碑林中打扫,柳木说道“曾青,那天早晨,你在雪地上跑的那么快,像阵风似的,那是如何练出来的,能不能教教我!”
柳木难堪的笑了笑,“就是这个。”
“好,我承诺你。”
那香客觉得柳木是将佛像上的金箔拿去换了银子,只皱眉说道“实在是太荒唐了!这护国寺书院乃是皇家创办,怎能收取如此恶劣之人呢,我倒要看看那人到底是哪个大人家的。”
俞婉然也说道“戒空师父,柳木虽说有错,不该擅做主张刮下金箔,可如果戒空师父为了一小我手所造的雕像便要眼看一个活人拜别,那佛的意义岂不是被你我所曲解了。”
法能说道“是书院的门生。”
“我……姓黄!”
“倒是不费事,只是时候能够会久一点。”
香客一笑,“放心,我到了金陵必然要找你的。”
“甚么事?说来听听。”
香客说道“你的事我都听法能大师说了,你做事还真是别具一格。看来你也是第一个粉碎了佛像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人了。”
“当然能够教你,只是练这类工夫是要从最根基的内力练起的。”
“你……”戒空被柳木气的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韩策说道“戒空师父,柳木这么作美满是出于佛祖的粗心,而并非是为了一己私欲。如果师父还是执意要惩罚柳木,我情愿替他承担一半的科罚。”
柳木又说道“当年佛祖能够割肉喂鹰,莫非本日就不能舍去这雕像上的一块金箔?人间万物皆为佛,以是佛当然不会只拘泥于一小我造出来的形象了。如果佛必然要靠金箔来装潢显现高贵,那佛又和人间贪慕虚荣的凡人有何辨别。如果戒空师父对峙以为我说的是错的,感觉佛祖和贪慕虚荣的凡人无异,那我认打认罚就是了。另有,金箔是我给那些住民的,他们也不晓得金箔的来源,还望戒空师父不要指责那些住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别说杖责五十,就算是移交官府我也毫无牢骚。”
“好兄弟,别说是一件事,就是一百件我也承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