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璧不言,见她黛眉悄悄一锁,迷醉的双目抬起,半睁半闭,幽幽道:“还要肌肤相亲!”说着纤柔的手掌抚上他的脖颈,花唇主动吻住他,展转吮吸,悄悄的一阵厮磨。
洛瑾萱不知如何作答,呿嚅一声怔然不语。
萧城璧揽着她睡卧榻上,抬手接了一朵飞花在手。
不料那天丈夫却返来的极早,见她若此,就上前来抱她在怀,瞥见桌上的剪刀有些猎奇,随口一问。
他的躯体好似一团烈火,斯须间连她也一起炙烤了。
萧城璧垂下头,摸摸她的脸颊,“不过是讨个彩头!合欢花主伉俪情顺,一世相守不相离。”
将门出身的后辈向来有夙起的习性,虽比常日稍晚了几刻,萧城反璧是在卯时起家,穿好衣衫守在床边,只是披垂满肩的黑发尚未梳起,眉梢眼角还卷着昨夜的旖旎柔情含笑凝着她。
洛瑾萱美眸骨碌碌转,过一会儿平躺在他怀中,摇了摇他的手臂,“娘为甚么必然要我们在寺院里住上一晚?”
语毕双额紧触,洛瑾萱忽觉出一丝娇羞,浅浅一笑,任他揽着倾身卧于枕上。
那天恰是十五,连云寺清冷清幽的天井里栽着两株花树,尖红底白的盏盏绒花在风里悄悄摇摆,她抬头看了看,心下不觉猎奇,这等清艳柔靡的花儿仿佛不该该开放在寺院的世外净土当中啊。
只她上脸甚快,乌黑的肌肤一片胭脂潮红,柔唇沾了酒露更是鲜艳欲滴,正欲开口说话,萧城璧食指在她唇上一压,柔声道:“乖乖的,别说话!”
但是新妇第一天虽不必给公婆敬茶,倒是要奉侍丈夫沐浴的。
回房命玉瑶请了女郎中来,女郎中把完脉后却含笑道:“夫人无事,只是初怀珠胎,气血有些衰弱,稍稍调度一下便可,少将军不必过分忧心。”
新妇初夜的旧帐缠绕,一上午她都半躺在榻上懒得动,送来的剪刀也放在妆台上还未曾动。
娇躯被他微微扶起,调笑道:“另有,男女之乐!”
眸中似迸溅出了泪花,他倾身,狠狠吻落在她唇上,吮吸噬咬,软舌交缠。
夜晚的时候她又见了那花,月夜花树,一身琼光流丽,盏盏流花在静卧的轩阁外飞坠飘零。
只转了几个舞步却俄然头晕目炫,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将近之时,洛瑾萱的脚在绣榻前的鞋案上一绊,便将他压在身下跌入床榻当中。
洛瑾萱头颈低垂,讳饰不下唇角暴露的一丝娇羞含笑,咽下果肉,将核吐出。
萧城璧听罢握着她的手看了半晌道:“你的手留这么长的指甲恰好,纤美小巧,剪掉反倒失了三分色彩,我看不好!”
早大将军府有一个小小的家宴,沐浴后丈夫就向她告了别。
尚未碰触到她的朱唇,窗外树影忽而闲逛,一声较着的女子惊呼将二人惊醒。
洛瑾萱吓的脸都白了,半支起家问他,“是真的么?”
萧城璧见她行动踉跄,上前几步扶她回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