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身边的女郎中和玉瑶都已掩嘴偷笑,“女子孕期心机多与常日分歧,大多喜好夫郎能常伴摆布,看来少将军也要多辛苦一些。”说完即与玉瑶联袂而退。
隆冬最后几日,洁白的花雨随风曼舞,花开富强的荼蘼花架下,新剥的嫣红荔枝壳落在柔白的裙裾上。
洛瑾萱不知如何作答,呿嚅一声怔然不语。
话虽如此说,洛瑾萱心下还是忐忑,就算不消夙起敬茶,被奉侍的嬷嬷和侍儿瞥见怕也会笑话的,不由低怨道:“如何不唤醒我?”
萧城璧轻笑,抬手抚着她的脸颊道:“这里不是江北,新妇第一天也不消夙起去给公婆敬茶,你睡多久都没有干系!”
那一夜,那般的缠绵,那般的痛。
眸中似迸溅出了泪花,他倾身,狠狠吻落在她唇上,吮吸噬咬,软舌交缠。
渐渐的他的手指在她唇上移开,气味却越来越近。
将近之时,洛瑾萱的脚在绣榻前的鞋案上一绊,便将他压在身下跌入床榻当中。
只转了几个舞步却俄然头晕目炫,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夜晚的时候她又见了那花,月夜花树,一身琼光流丽,盏盏流花在静卧的轩阁外飞坠飘零。
说完即觉不当,平江将军府的端方早在洛阳时娘就很细心地说给她听,比如结婚大礼是在将军府停止,洞房却设在城外的山川别庄芝兰苑,新婚以后佳耦二人可伶仃在别庄居住,满半年再搬家府上,到当时再正式拜见公婆。
纤纤柔指与肌肤稍一碰触,心底一阵悸动,萧城璧低头与她额头紧触,柔声问道:“如何了?”
新妇初夜的旧帐缠绕,一上午她都半躺在榻上懒得动,送来的剪刀也放在妆台上还未曾动。
萧城璧不料她会惊吓若此,抚着她的秀发道:“傻瓜!男女情事本来如此,过一段时候就好。说了不准你剪,就不要再动歪脑筋了。”倾身轻吻她的额,揽她在怀,又抓着她的手在嘴边吻了吻,放在本身心间,“大后天要出门一趟,明天早上娘特地叮嘱,要我带你去连云寺拜一拜送子观音。”话音初落,怀里的人已是一副害羞带笑的模样,不由的一声低笑俯身双额相触。
萧城璧在她身边坐下,“我现在真是有些担忧!”说着皱了皱眉,做出一副忧?样。
洛瑾萱将莹莹若雪的果肉递到郎君嘴边,萧城璧却不吃,只是噙住,又往她的樱唇里送。
萧城璧垂下头,摸摸她的脸颊,“不过是讨个彩头!合欢花主伉俪情顺,一世相守不相离。”
洛瑾萱双颊绯红,张口去接。两片柔唇刚碰到柔滑的果肉他却微闪了一下,她咬了个空,只得侧头又去咬。几次多次未成,只恐倾斜过分跌倒在地,一双手自他的胸膛间缓缓攀上肩膀,双臂轻柔地缠绕住他的脖颈。他伸臂,揽着她的纤腰,在她倾倒之前将果肉度到她口中,四唇轻一相接,轻笑着扶她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