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最后几日,洁白的花雨随风曼舞,花开富强的荼蘼花架下,新剥的嫣红荔枝壳落在柔白的裙裾上。

入了正殿才聊有所悟,本来送子娘娘的神像竟也是红衫白裙,供桌上莲蓬和石榴青红斗丽,都是多子的意味。

洛瑾萱被他看的甚不安闲,侧着头把视野轻一转移。

转头看向寝榻上的老婆,洛瑾萱的神采已绯红如夭桃,小声道:“我还……不太敢信赖……”

渐渐的他的手指在她唇上移开,气味却越来越近。

萧城璧在她身边坐下,“我现在真是有些担忧!”说着皱了皱眉,做出一副忧?样。

将门出身的后辈向来有夙起的习性,虽比常日稍晚了几刻,萧城反璧是在卯时起家,穿好衣衫守在床边,只是披垂满肩的黑发尚未梳起,眉梢眼角还卷着昨夜的旖旎柔情含笑凝着她。

萧城璧垂下头,摸摸她的脸颊,“不过是讨个彩头!合欢花主伉俪情顺,一世相守不相离。”

萧城璧执起果盘旁的银壶,斟了两杯醽醁,将此中的一小杯递给老婆。

洛瑾萱双颊绯红,张口去接。两片柔唇刚碰到柔滑的果肉他却微闪了一下,她咬了个空,只得侧头又去咬。几次多次未成,只恐倾斜过分跌倒在地,一双手自他的胸膛间缓缓攀上肩膀,双臂轻柔地缠绕住他的脖颈。他伸臂,揽着她的纤腰,在她倾倒之前将果肉度到她口中,四唇轻一相接,轻笑着扶她起家。

这也罢了,恰好她还半抬起家,一张闭月羞花的容颜在他眼底晃个不断,嘴里迷含混糊隧道:“嫂嫂说,洞房花烛之夜,要先奉侍丈夫宽衣解带——”

枕上那一声恍似抽泣的轻吟令她完整迷乱,她恍忽记得本身十指的指甲狠狠堕入了他的肉里。

他亲身斟了合卺酒送她饮下,幸亏那酒虽有些辛辣,倒甚甜美,洛瑾萱眉心稍稍一蹙即伸展开来。

喜帕挑起,两人便一向怔怔地看着对方。

她不记得本身的指甲有多少次陷进他的肉里,松了又紧,直至厥后精疲力尽。

洛瑾萱脸一红,轻声道:“我想修剪一下指甲!”

语毕双额紧触,洛瑾萱忽觉出一丝娇羞,浅浅一笑,任他揽着倾身卧于枕上。

只她上脸甚快,乌黑的肌肤一片胭脂潮红,柔唇沾了酒露更是鲜艳欲滴,正欲开口说话,萧城璧食指在她唇上一压,柔声道:“乖乖的,别说话!”

只转了几个舞步却俄然头晕目炫,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回房命玉瑶请了女郎中来,女郎中把完脉后却含笑道:“夫人无事,只是初怀珠胎,气血有些衰弱,稍稍调度一下便可,少将军不必过分忧心。”

说完她的手便自他的胸膛间下移,渐渐解开他腰间玉带,他的外衫便散落开来。

瞬息间房门紧闭,大家也都走远,暗夜当中寂寂无声,只要盈盈烛火在眼底一阵跳动。

洛瑾萱头颈低垂,讳饰不下唇角暴露的一丝娇羞含笑,咽下果肉,将核吐出。

不料那天丈夫却返来的极早,见她若此,就上前来抱她在怀,瞥见桌上的剪刀有些猎奇,随口一问。

他曾亲过她几次,但是怜她荏弱,总未曾过分猖獗,使得她也只懂些外相。

洛瑾萱蹙眉低声呢喃:“但是……但是……”上面的话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只没想到出去半晌,再返来时他的新娘子已变了模样。

语毕将她轻浮的罗衫自肩头褪下,炽热的吻自花唇蜿蜒而下,落在颈间,恍似接连不竭的雨滴,合着小小的火苗炙烤着肌肤。温热的手掌将她的衣衫越褪越低,缠绵的深吻和轻抚一寸寸烙印在她的肌肤上,肆意吞噬着她的芳香。

锦屏鸳鸯,天涯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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