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趣的话说的!
裴寂笑眯眯的道:“圣民气中已有圣裁,何必问臣下!”
这模样,落在贤人眼里,脸上的神采也不由添了几分笑意,叫住裴寂,两个好基友一起在太液池边逛逛。
贤人抬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裴寂道:“你这老倌儿!不过,经你如此一说,我才发明,还真是如此,叫人不由想起一事来。”
“喏。”
秦王雀跃的问道,欢畅之情,溢于言表。贤人道:“放逐之罚虽可免,然如何免,还需看他做事如何。临时记取,许他赴台州与平阳团聚,另命他主持新稻种试种一事,若成了,朕便免他放逐之罚,若不成……哼,让他这辈子都不消再回长安了!”
秦霸道:“恰是!因阵势之故,此四州之军民,定然熟谙水性,若能归拢到海军,则第一关熟谙水性之难便迎刃而解,阿姐只需略加练习,便能成军。再者,这四州偏安一隅,陆地之上,除非是有人谋反反叛,不然,定然稳如泰山,即便有敌,也当从海上来,而海军建立,便可防住从海上而来之敌!是故,此四州之兵员,在儿看来,可裁撤一半归入海军,再当场募兵,凑足十万之众,震慑海疆,总领四州军务。”
贤人大笑起来:“夏季吃过,确切鲜美。”
贤人凝目看着殿内跪了一地的人,很久,方才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有秦王与众卿为他讨情,朕便饶他一次,不过,这宽恕也有前提。”
“父亲请说。”
贤人神情莫测,看不出喜怒,眼神如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太子,见他安之若素的坐着,竟然不与秦王一起为薛朗讨情……圣民气里冷静感喟一声,看向殿内――
没一会儿,齐王来了:“大兄,何故如此?父亲不是还没承诺吗?”
裴矩道:“禀贤人,薛朗其人,做事谨慎细心,在民部任职时,实为臣之左膀右臂,辖下金部、仓部在他鼎新之下,较之畴前进步颇大。以臣一双?老眼观之,薛朗实乃做事之人,虽无雄辩滚滚之才,然为人操行却值得人信赖,请贤人酌情,赦免薛朗吧!”
两个好基友一边走一边吐槽薛朗,倒是聊了个纵情,走着走着,贤人望着太液池的水面,不由微微入迷,寂静一阵,道:“玄真,我二人莫若垂钓吧,钓上鲜鱼,召个鱼脍师出去,我君臣二人享用一顿鱼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