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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猫儿气得干瞪眼,“我叫发发。”
的确的废话,这个月以来遴选入酒楼做餐点的男客皆是人间的色胚子,犯过奸骗罪孽的,死不敷惜。这些男人的血,阳气天然是极足的。
二楼走廊绝顶的“血”字号房间,安插非常平常,但房间墙壁上嵌着的咒术但是大有乾坤,直接连通倾色酒楼前面的独立大院。这咒术既是入口亦是结界,入了这院儿,便没有妖魔进得来。
“不不不,不能出来!”淮阴扒着池壁,不肯动,面色微红。
说罢,她将肩头的女人丢下来,顺手解了定身诀,道:“她交给你了。”
可叹血魔淮阴是个有节操的大男人,没让个女子威胁利诱了去,死守血池不摆荡。九明丽却不管他甚么节操,给他留着贞操已算非常仁慈了,独自提溜着他的腰椎骨,将他丢进了主卧房里的软床上。
淮阴困了累了便宿在这血池里,幕天席地,还漏雨。一日两日是浪漫,一年两年是新奇。连着五六万年可就是跟自个儿过不去了。所幸淮阴很晓得待客之道,似模似样地给九明丽辟了个豪华小单间。安排了她最爱的软床软铺,让她这一个月宿得非常舒坦。
肥猫儿比之前力量大多了,不住地扒拉着四蹄儿,要摆脱她的手。
肥猫儿瞅这青绿襦裙,觉着非常眼熟,便伸了梅花爪子碰了碰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猫爪一颤,四蹄儿立时退了退,肥身子调转方向便要逃。俄然,屁股背面阿谁叫“尾巴”的玩意儿动也不动,又被抓住了。
淮阴长着一张小白脸子,颀长的眼睛有些小,笑起来有种格外诱人的味道。可他常日里很少笑的,板着脸时,这对眼睛便显得非常阴邪,经常让脏骷髅山上的妖魔们瞧得心惊胆战。天不幸见,他真没唬人的意义,眼睛小又不是他的错。是他由血化形的时候,让个小眼睛又格外自恋的小子误导了去。
三界生灵融汇的灵气不弱,十万年修炼的功力亦是不小,能将他虐成这个惨样儿,起码得是鹤岚山阿谁级别的魔物。
偌大的院子,房舍是很很多的,哪怕一天住一间,如何着也能住上个俩三个月。可血魔淮阴忒的暴殄天物,放着好生的房舍不肯住。恰幸亏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大槐树下头挖了个五米见方的大池子。
开罪了老板娘,吃完这顿没下顿不是?
九明丽先是渐渐踱步,间隔血池越近,步子更加快起来。最后几近是飞奔而至。
“嘿,来了。”淮阴听到她的声音,微微昂起脸来,冲着她笑道,“今儿的血挺新奇,阳气很足。”
血魔不属于魔界十大老族种,乃是大荒之野的决斗中,蜿蜒流淌的人、神、魔三界惨死生灵的血液融汇后,集六合之灵气而孕育出的灵体。因他是血,更嗜血,为人神正道所不齿,故而居住魔界,正大光亮地做个嗜血恶魔。
九明丽当即跳入血池中,连小脸儿也一同没入池水,细细查抄他的……唔,光溜溜的架子骨。从胸口到下身,再到双腿双脚,凡是浸泡在血水中的部位,全没了皮肉。好似是被甚么刮肉器上高低下地刮过几层,洁净得连点儿碎肉渣渣都没得,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了。
她累得哼哧哼哧直喘气儿,腮帮子都涨红了,却仍旧不肯放手,好似一旦撒了。便再寻不着似的:“珠子大神,我终究找到……找到你了……”
“淮阴!”
淮阴点头道:“魔界左尊的寓所夙来隐蔽,我跟着魔尊派去的耳鼠,寻到了鹤岚山的老窝――清浊洞。你要找的老驳,就在那边。只是,那边嗜血魔气太盛,稍一靠近洞口,便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