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赶快探头去看,顷刻间,她脸上闪现起了难以讳饰的窃喜笑意。
他这期间也计算着日子,待到出产前夕,要安排了合适的人把孩子抱回东宫里,至于如玉……怕是留不住的了。
“夫君,你且放心吧,有我在,魏府断不会出半点差池的。”容妤笑里藏刀地盯着魏确,就如同是他当初折磨定江侯普通的景象,“我会替你照顾好你的老母与mm,断不会让人伤了她们分毫。”
说罢,沈戮一把将魏确甩到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声令道:“把他给我打入大狱!没有我同意,谁也不准给他一口饭食!”
再说东宫,沈戮倒一向未从魏确棍骗本身的事情中缓过神来,他将魏确视为亲信,却被骗了多年,这令他越产生疑,就连朝臣送来的文书也要逐字核阅,恐怕会放走了针别儿大小的忽略。
他那皇嫂,仿佛是在一个接一个地抨击着曾经谗谄过她容家的人。
“你……毒妇!”魏确艰巨地从齿缝中吐出这两个字,他仇恨地瞪着容妤,何如这一起火,就伤了身上伤口,从而“哇哇”地吐出几口鲜血。
容妤望着这气象,心中大快,她父亲生前蒙受魏确的虐待,现在也能借着沈戮之手悉数偿还了!
等待在宴间的皇子们见到魏确被鲜血淋漓地拖了出来,一起朝着大门前去,各自都惶恐失措,特别是沈峤,只因他看到容妤装模作样地追着魏确出来,二人目光交汇,沈峤见容妤眼里闪过一丝冷厉,便知魏确不是平白无端遭了此祸。
到了这会儿傍晚,柳心珠又来了沈戮书房,陈最拦她不住,硬是被她闯了出去,见沈戮还在审理文书,倒是故作姿势地斥责起门外的陈最来:“瞧你们这些做主子的,殿下桌上连杯热茶都不见,也不怕熬坏了人?”又对本身身边的箬姮道:“去,给殿下沏壶香茶来。”
“我……我亦是奉了太子的旨意行事……你怨我,也是怨错了人!”
只因柳心珠已恨不得将如玉撕成碎片,半晌都容不得她待在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