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不是喜脉,崔内侍便放心下来,这才给沈止倒出空位,让他和赵太医详谈。
婢女恭敬低头,将东西揣了起来。
“不过是些旧事罢了,本就不该再多提。”沈戮撂下这话,忽尔起了身。
一见有沈润在,崔内侍便不好开口。
剩下沈润打量着沈戮神采,有些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开口。
此情此景,如回曾经。
容妤被继而连三的事情搞得头疼,她低咳几声,说着本身想要睡下了。
“皇兄去哪?”
“妾身这便去筹办。”
出了房,崔内侍在院落里巡查一圈,很快便有婢女来见,她拜一拜崔内侍,看他表示她去车辇上取东西,没多一会儿,婢女便取来了很多燕窝和人参。
沈润乖觉道:“我觉得……你总还会挂念着她一些的。哪曾想……你竟真的对她这般无情了。”
而阿婉只是因一把腊八米就沦落至此,可想而知南殿当今的职位,已是入了尘泥。
一回房中,见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沈止偶然用膳,只怪是本身害了阿婉。
“回禀殿下,从未有过。”
待请了赵太医前去南殿后,已经是晌午风景,容妤还没有醒来,只昏昏睡着,待赵太医把过脉象后,崔内侍比沈止还急着问:“甚么病?莫不是……”
沈止视而不见,赶她出去,婢女只得哭着退下。
婢女吓了一跳,盘中的两碗姜汤跌落在地,摔碎了瓷碗,又惹得沈止一通经验。
“她都已另嫁别人,我怎还能对她有情呢?”沈戮淡淡笑过,“若真还挂念着,可就不成体统了。”
当天夜里,沈戮去了天子宫里的宴请后,便吃紧地回了东宫。
沈戮没有借此去太前面前大做文章,算是网开一面了。
恰逢此时,婢女排闼出去,端着熬好的姜汤笑盈盈地上前,却被沈止呵叱道:“贱婢怎不拍门?好生无礼!”
他率先去了正殿,远远瞥见沈止已经出了殿门,去外头的车辇上等待了。
容妤卧榻躺下,感觉身子倦乏,一想到阿婉就要分开,她泪水再度流下。
“你亲身跟着赵太医去罢。”沈戮催道:“快去。”
崔内侍带来容妤病重的那会儿,沈戮刚幸亏和九皇子沈润下棋。
沈戮只道:“想说甚么,便说。”
“唉,这倒也是,她都是你皇嫂了,是该早放下的。就是可惜……”沈润摇点头,不再说下去,只道:“待皇兄寻到一名合适的太子妃后,朝中上高低下也就不会再为此事多嘴多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