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是否连她亦只是顺手便可摧毁的一个玩物?
“你如果累了,便早些睡下吧。”容妤率先开口道。
思及此,容妤不由为本身的宿命感到凄惶。
她发明了容妤,正颤抖动手指着容妤的脸,惨白着脸嘶声力竭地叫着:“鬼!鬼啊!你如何还能呈现在这?我……我已经烧了好多纸钱给你,莫要阴魂不散地来胶葛我了!”她越说越猖獗,手脚颤抖地摇着头:“和我无关的……我……我都是被逼无法……”
她点点头,“吃了。”
指腹隔着衣裳摩挲着肌肤,他指尖冰冷,令她时而感觉颤栗。
凝睇着的,是她畴昔的模样。
容妤猜疑地看着他,沈戮唇旁挂着淡淡的笑意,“总吃阿谁,不易怀身子。”他搂紧她的腰肢,切近她唇瓣,暗着嗓子:“我想再和你生个子嗣。”
沈戮抱着她身子,手指在她背脊游走。
容妤却靠近柳心珠耳畔,低笑道:“你不是一向都想见一见别院里住着的贱人么?现在得以相会,怎又不肯意多看我一眼呢?”话到此处,她声音更低一些,“还是说,你柳家也参与了毒害旁人一事呢?”
暗寂令容妤略显无措。
容妤沉眸道:“莫非有阿满一个,还不敷吗?”
如此想来,容妤竟感觉他是个极其悲惨的不幸人了。
而非现在的她。
毕竟柳心珠被废,此前的宫女和侍从也都清理了很多,东宫里几近再没有人能够认得出容妤。
柳心珠仓促瞥了容妤一眼,当即低下头去,“你……你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确是厉鬼化身!”
陈最得令,上前来抓过柳心珠的臂膀。
此时现在,容妤震惊地望着那倒在血泊中的侍女,再看向跪在侍女面前哀哭的柳心珠,
容妤顺服地走了畴昔,抬手脱下了他的外衫,俯下身要去为他脱下乌皂靴时,他的手掌缓缓地按在了她腰上,稍稍用力,将她揽进怀里。
柳心珠盗汗直冒,她的汗水、泪水一并顺着脸颊流落,竟回身抓着陈最祈求着:“快带我走!去……去哪都好,不要让我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