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骇怪之际,沈戮已经探手将她拦腰拖了起来,容妤当即挥动起手臂,像是在以臂上伤口来做威胁普通,她说:“殿下莫要被我的污血脏了衣衫,还请放开臣妇!”
容妤的头垂得更低,“臣妇知殿下今后必是一名明君,名留青史的话,便不能铸下大错。臣妇家翁罪不至死,殿下不成将莫须有的罪名落去他头。”
“知情了又如何?”沈戮反问,“你我之间的旧事,他们何曾不知?”
以这般娇弱之态同他哭得梨花带雨,看似乞助,实则步步紧逼。
“如如果算那旧账的话——”容妤声音略微颤抖,“殿下杀的人,莫非还不敷纵情么?”
沈戮见她神采果断,仿佛决不当协的模样,心觉好笑,从椅子上起家后,他走近她,说道:“凡事都要讲个你情我愿,最起码,也该划一互换。皇嫂如许的出身与背景,必然不肯欠下情面债吧?”
沈戮忽地放开了容妤的手。
“你以后随我去牢里。”沈戮黯着眼,“同我去‘探’皇兄。”
“臣妇自是不肯。”
“旁人也就算了,莫非殿下不怕陛下与太后知情吗?”
容妤颤抖着略一跌落,可他收紧了扣在她腰肢上的手,令她不得不委身于他。
见他回身想走,容妤忧心肠起了身,沈戮只道:“我要崔内侍找个太医来给你医治,你好生呆在这便是。”
沈戮却感到怀里的人仍旧惊骇地颤抖,便低低一句:“你不必担忧,我没有逼迫人的风俗,也不肯趁火打劫,那实在没意义。”
“即使是我借给他们熊心豹子胆,也没有人敢对我的事指导!”
“欺了谁?”沈戮凑她更近,逼问普通:“是我欺你容家,还是你容家欺我?”
“畴昔是畴昔,现在却分歧了。”容妤字字珠玑,“此等做派,与乱伦何异?朝臣如何再服殿下?宫里高低岂不嘲笑东宫?”
如若沈戮真的就此侵犯了她,倒显得他与恶霸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