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昨夜,容妤心下颤抖,她别开脸:“臣妇不懂殿下在说甚么。”
“皇嫂。”可他到底还是按捺住了气愤,压抑着心头烦躁,对她低声道:“坐吧。”
容妤颤着嘴唇,惶恐不安地喃声道:“实在是有违品德……于理分歧。”
“你昨夜可不是这般无情的。”
沈戮看了眼容妤,哂然一笑,“还要我起家请你来坐吗?”
桌上摆着各式百般的清粥、糕点和香茶。
沈戮俄然低低一笑,那笑声令容妤感觉心惊肉跳。
容妤的双颊爬起了羞愤的绯红,她咬牙道:“还请殿下自重。”
徒留容妤一人站在沈戮面前。
容妤略有惊骇,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臣妇的确不明白殿下的意义。”
“休要搬出东宫压在我头上!”沈戮气愤道:“你若真是为我着想,就不会在昨夜唤我那声‘七郎’了!”
容妤哽咽一声,“殿下乃东宫太子,决不能错上加错。”
沈戮怒极反笑,他感觉风趣至极,眯起眼对容妤道:“你我昨夜翻云覆雨,水乳融会,你一口一个‘七郎’,哭着求我的不幸模样非常令我动情。如何,到了今早,你竟想不认账了么?”
容妤见状自是满心猜疑,她转头问他:
容妤仍旧是垂着眼,“臣妇知本身没甚么能与殿下互换的东西,但唯独此事,恳请殿下能够帮衬臣妇,臣妇必然——”
他堂堂东宫太子,何曾遭人这般冷待。
不过是一夜之间……她竟换了副模样。
除了窗外的风敲击着窗棂外,连呼吸声都停滞了普通。
崔内侍从速把门关好,转头张望周遭,幸亏没有旁的宫女呈现,不然可真是杀不过来了。
而现在的房里,沈戮手里的剑仍未放下,他抓着容妤重新回到桌案旁,将她生生地按在椅子上,逼问她道:“你不是怕有违品德吗?为何方才还敢让旁人瞥见你在我房中?为何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