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使者考虑了半晌,相互面面相觑,皆是口是心非道:“天然是一样重。”
云施悻悻,那屏风后的人再次对沈容开口道:“我见你穿着光鲜,绝非平常百姓,眉宇间又有贵气,即便不是皇室,也定是权贵。”接下来的那句,也就显得顺理成章:“像你如许的人又有何需求来同我乞助的呢?你另有甚么是不满足的呢?”
道长沉声说出:“古时曾有一前朝皇室遗孤为复苏自家朝野,欲冲进五国国君的议事之处。他尚且年青,与你年纪相仿,十8、九岁,血气方刚。心想着有所憾事,有违爹娘厚望,愧结深肠。但若报了家破人亡之仇,也算告终他小家长怨。大国已破,亦不怕一己身故了。思及此,他便展开行刺。”
“他想杀的不是使者,而是列王。”王爷又道:“你们瞧,他的眼里充满了恨意,自是有其启事。而他能单身闯进密会别院,实乃孤勇之举。那使者的确无辜,但若我们彻夜杀了他,他也将会成为无辜。杀人的该当是法,毫不该该是道义,或许他能够挽救一万、百万乃至千万人的性命,只要将他用在得当的处所,纾解他的恨,成全他的义。”
屏风以后的人却冷声嗤笑道:“你安知你的先人必然是造福,而非不法?”
但是人刚冲去屏风背面,就被几道掌力冲了出来。
亦或者,以万人道命换一人,可值得?
说尽了这些,道长问沈容道:“你感觉如果救错了人,或是杀错了人,哪一个更首要呢?我又安知你要我救的人,值不值得救?”
第二个使者气愤道:“王爷的意义是要留他狗命?这刺客功力高强,方才斗争当中斩杀了我国兵士数十名,若他活着,岂不是要成为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