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也笑道:“待到那柳氏病好以后,妤儿mm也言传身教她一些闺中教条,让她收紧了娇纵的性子,免得太子总要惦记取一些不该惦记取的人。”
容妤终究开口道:“只怕臣妇不能选出令太子合情意的。”
反倒是沈止极其附和沈戮道:“太子倒也不是恭维,夫人的确秀外慧中。”
“你身为皇嫂,也要多为小叔的事情多费些心机。更何况,我一向感觉妤儿mm选人的目光最好,由你在这两位当中择出一名做太子妾室,太子也不会拒之。”她看向沈戮,“太子意下如何?”
魏庄侯与夫人还假情冒充地推拒了几番,容妤则道:“都是东宫的意义,魏侯就不要推让了,待过了几日,我再邀女人来东宫一聚,这金饰必是不成或缺的。”
想来三公主此次前来,也不是平白无端,容妤分开东宫正殿后,亦厚交代给本身的事情不尽快办成,倒显得不打自招。
三公主再一转眼,看向容妤伉俪二人,道:“妤儿mm,你是过来人,自是明白婚姻大事不能儿戏,眼下柳氏病重,大婚推迟,我倒是感觉也不能让太子一向独居东宫,是该有个女人来在他身边办理帮衬的。”
可容妤也晓得魏庄侯名声不好,宗子魏朝麟非常好色,亦不知其妹的操行。
三公主就笑了笑:“太子见机最好,妾室一进东宫,保不齐也能给柳氏那边冲一冲喜,病好了便可大婚,功德成双。”
“妤儿mm聪明,实乃宫中典范。”三公主嫣然一笑,夸奖道:“五弟与mm伉俪恩爱,实在羡煞旁人,七弟,你说是不是?”
容妤悄悄点头:“公主说的是。”
魏家庶女羞怯一笑,在魏庄侯和其夫人的答应下,她探手接过了那装满了金饰的玉盒。
两今后,待容妤的身子渐好,三公主便为她筹办了去魏庄候府上提亲的礼品。
容妤便亲身将东宫筹办的玉盒交给她。
容妤尽管听着,并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