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魏家庶女便被传进了东宫。
反倒是沈止极其附和沈戮道:“太子倒也不是恭维,夫人的确秀外慧中。”
“也好,免得再获咎了下一家。”沈止恍然道:“还是夫民气机周到。”
容妤便亲身将东宫筹办的玉盒交给她。
三公主也笑道:“待到那柳氏病好以后,妤儿mm也言传身教她一些闺中教条,让她收紧了娇纵的性子,免得太子总要惦记取一些不该惦记取的人。”
三公主就笑了笑:“太子见机最好,妾室一进东宫,保不齐也能给柳氏那边冲一冲喜,病好了便可大婚,功德成双。”
“妤儿mm聪明,实乃宫中典范。”三公主嫣然一笑,夸奖道:“五弟与mm伉俪恩爱,实在羡煞旁人,七弟,你说是不是?”
容妤抬起眼,似有猜疑。
沈戮垂眼,“弟弟晓得。”
还未等容妤作答,沈止便怯怯说道:“只怕是南殿官阶不敷,再加上夫人迩来身子不适……公主,可否收回成命?”
“她话里提及庶女,也讲了做妾刚好,再加上魏庄侯与宋将军干系密切,怕是有此意向。”容妤轻声道:“我便只去魏庄候府上,见过人家女人再回了三公主,事情也就敲定了。”
可容妤也晓得魏庄侯名声不好,宗子魏朝麟非常好色,亦不知其妹的操行。
思及此,容妤不由一怔,她竟真的在为沈戮的长远考量,实在是唏嘘。
早就听闻南殿夫人要来拜访,魏庄候一家都候在门前,容妤下了车辇,命侍从将带来的物件儿都交到了魏家下人手上,魏庄候的庶女来为容妤存候。
容妤再不说甚么,轻点了点头。
“眼下嘛,能够先讨个妾室,我在来东宫之前也同父皇商讨过此事了,魏庄侯家有一庶女,做妾刚好;远伯卿家的二女儿也待字闺中,也是亭亭玉立。”三公主话锋一转,对容妤道:“此事便交由妤儿mm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