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勾唇轻笑:“三姐说得极是,像皇嫂这般既贤能貌美,又遵循妇道的女子,偌大皇宫里也是不好寻的。”
“也好,免得再获咎了下一家。”沈止恍然道:“还是夫民气机周到。”
三公主却道:“妤儿mm都没有推让,五弟怎要这般顺从?莫非你忍心见七弟孤家寡人?不过是个妾室罢了,柳丞也不会有何成见,再说了,打着东宫的灯号去办,全不是难事。”
虽说魏庄候只是五品,但也是朝中重臣,宅邸间隔皇宫不算远,从东宫前到那处,两炷香的工夫。
三公主也笑道:“待到那柳氏病好以后,妤儿mm也言传身教她一些闺中教条,让她收紧了娇纵的性子,免得太子总要惦记取一些不该惦记取的人。”
容妤便亲身将东宫筹办的玉盒交给她。
早就听闻南殿夫人要来拜访,魏庄候一家都候在门前,容妤下了车辇,命侍从将带来的物件儿都交到了魏家下人手上,魏庄候的庶女来为容妤存候。
容妤垂了眼眸,心中虽波澜澎湃,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轻笑:“太子过誉了。”
魏庄侯与夫人还假情冒充地推拒了几番,容妤则道:“都是东宫的意义,魏侯就不要推让了,待过了几日,我再邀女人来东宫一聚,这金饰必是不成或缺的。”
沈戮看一眼三公主,晓得她是有备而来,便不能回绝她颜面,只好转过身形,同容妤点头,浅笑道:“全凭皇嫂做主。”
容妤面不改色,低声道:“想必三公主早已有属意的人选。”
想来三公主此次前来,也不是平白无端,容妤分开东宫正殿后,亦厚交代给本身的事情不尽快办成,倒显得不打自招。
“妤儿mm聪明,实乃宫中典范。”三公主嫣然一笑,夸奖道:“五弟与mm伉俪恩爱,实在羡煞旁人,七弟,你说是不是?”
此话一出,容妤和沈止的神采都有略微一沉,反倒是沈戮不觉得意地反问道:“三姐这话可就让人不懂了,我何时惦记取不该惦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