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便按着容妤进了刑室,沈戮肝火难消地不断灌酒,而刑室里头则是传来容妤的哀哭,想必那些触目惊心的科罚必然会刺激了她,沈戮就是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夫君惨遭折磨,而她又有力互助。
容妤嘴唇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待他褪去了她全数衣衫时,她才再次确认般地问道:“你承诺我了的,会留下别性命,你不能忏悔。”
他却嘲笑一声:“你方才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容妤晓得他的筹算,吓得握住他的手,不断地同他点头。
一想到这,沈戮就恨得牙根痒痒,短短几日来,打从三公主住进了东宫里,她便躲他、避他,视他为瘟疫!到头来又服从她三姐安排,忙不迭地选了个女人塞给他,令沈戮肝火中烧,恨不能把容妤扔到床上,狠狠地、撒气般地往死里折腾她一番!
而沈止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全数都是她不对!
他等这句话等了整整三年。
容妤声泪俱下地痛骂他:“你禽兽不如!强取豪夺!”
陈最愣了愣,但还是当即照办,上前来抓起容妤时,他略有猜疑地扣问沈戮:“殿下,夫人去了刑室里……”
容妤却痛得|呻|吟|起来,可沈戮底子不给她捂住唇口的机遇,直接将她的手臂扣在头顶,他要沈止闻声她的喊声,要让沈止晓得他沈戮与容妤之间究竟是如何的干系!
沈戮抱着容妤分开刑室后,将她用力地按在了本身本来的椅子上。
陈最将这风景看在眼里,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你若再敢为他哭一声——”沈戮大吼道:“我便在彻夜凌迟了他!”
沈戮身形停顿,他眼神里有杀意,转头望向沈止,阴冷声音如同来自天国的恶鬼,他道:“皇兄,因果宿命,你曾从我手上夺走的每一样,现在,也都样样返来我身边了。”
而那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恍惚的沈止竟还留成心识,他艰巨地展开那肿胀的眼皮,从齿缝里滑出挽留的话语:“妤儿……不、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