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内侍见三公主态度倔强,只得奉告她沈戮眼下正在书房。
沈戮二话不说地伸出左手两指并在一起,一字一句道:“我沈戮以母妃之命赌咒,倘若我与皇嫂有半点轻易,必遭五马分尸、永久不入循环惩戒。”
沈止大骇,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沈戮!你……你的确不是人!她是你嫂嫂,是你嫂嫂啊!你……你害惨了她!”
“七弟!”三公主撩起裙裾进了室内,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真要逼迫五弟与容妤和离?”
室内再度暗寂下去,沈戮神采闪现出几分怠倦,他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双掌交叠在身前,锦衣上的玄鸟纹章铬着掌心,他暗哑着声音道:“出了这等丑事,一纸和离可令南殿夫人离开干系,她毕竟无辜,不该被连累此中。”
崔内侍对三公主点头道:“老奴只晓得这些了,殿下这会儿才睡下,只交代老奴筹办好两册和离书,其他的,便不得而知了。”
三公主被他这般阴冷的眼神吓得退后两步,却闻声他沉声道:“三姐,我劝你最好不要胡说话。”
待到呼吸到外头氛围时,陈最竟有种劫后余生般的豁然。
成果却遭到陈最亲手拿起一支烙铁,用力地烫在了沈止的胸膛上。
“你敢对天发誓?”
那一声声的“淫|妇”如同利刃普通刺在容妤心口,她哀思万分,泪流不止,而沈戮的行动却一下比一下重,他像是发了狂,死死地抱着她极致缠绵。
待到隔日一早,三公主便探听了东宫的决策,她怔怔地坐到椅子上,“和……和离书?”
三公主指着他道:“你想借机兼并你皇嫂!”
沈戮略一抬眼,看向三公主的眼神里尽显凌冽。
“你若不说,我便冲去见父皇,把这事情都禀告上去!”
“你觉得太后全然不知此事?”三公主嘲笑一声,“先不说你与容妤的旧情,就眼下你将东宫海棠房借给她养身一事,就足以令朝堂臣子非议了!”
三公主仇恨地站起家来,“七弟在哪?我要去见他!”
可三公主还真就被沈戮的毒誓给乱来到了,她乃至缓下了态度,已是不太确信地问道:“那和离书……真不是你的战略?”
容妤想躲,他不肯放过,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与臂腕,直到沈止骂得昏迷畴昔,沈戮也结束了这一番惊涛骇浪般的畅快情|事。
惨绝人寰的哀叫传进容妤耳中,她慌乱地看向刑室方向,却被沈戮扳过脸颊,他喘着粗气,威胁她道:“你再敢把心机放在他身上,我就把他的皮扒了。”
他虽见地过太子的狠厉,却从不知他能六亲不认到这般境地,可那前太子妃又绝非是国色天香,真要比起来,柳心珠才更加貌美冷傲,她怎就能让太子情迷意乱到如此地步?
陈最长叹一声,心中悄悄道:饶是那样一个轻荏弱弱的女子,却把东宫太子逼得出此下策,实乃唏嘘不已啊。
陈最得令,从刑室出来时只敢低着头,何如余光却还是瞥见了容妤腰间暴暴露的那一段白腻肌肤。
“老奴方才说过了,殿下才方才睡下,三公主还是稍等——”
他伏在容妤怀里,手掌用力地按着她光亮莹白的背脊,见她已经神态不清,他又仰开端按下她脖颈与她唇瓣|相|合,她已如一滩软泥,自是再无抵挡之力。
不出半晌工夫,异化着血腥味儿的暗房里便浮起了旖旎的|喘|息|声。
“有何不敢?”
陈最淡然一句:“侯爷已是泥菩萨,便不要再操心不该问的事了。”
他这誓词倒是暴虐,传到在外扒着门缝偷听的崔内侍耳中,自是面露惶恐,心想着:太子啊太子,怎可立下这么毒的誓词?这真如果应了誓,可该如何是好啊!
“是你们的心脏。”沈戮面不改色,“我与皇嫂清明净白,自是问心无愧,休要把脏水泼到我叔嫂二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