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用力按下她肩膀的顷刻,容妤不由收回一声|娇|喘,她的声音仿佛也刺激到了刑室内的沈止,他痛彻心扉般地边哭边骂道:“连你也背弃我!枉我待你那般掏心掏肺,你毕竟是个淫|妇!你定是背着我与他有了好久,你们果然是忘不掉旧情,我就晓得他回朝以后不会承平的……你们、你们这是要活活逼死我啊!”
他虽见地过太子的狠厉,却从不知他能六亲不认到这般境地,可那前太子妃又绝非是国色天香,真要比起来,柳心珠才更加貌美冷傲,她怎就能让太子情迷意乱到如此地步?
陈最长叹一声,心中悄悄道:饶是那样一个轻荏弱弱的女子,却把东宫太子逼得出此下策,实乃唏嘘不已啊。
他这誓词倒是暴虐,传到在外扒着门缝偷听的崔内侍耳中,自是面露惶恐,心想着:太子啊太子,怎可立下这么毒的誓词?这真如果应了誓,可该如何是好啊!
崔内侍抬了抬眼,提示一句:“三公主,还请慎言。”
沈戮略一抬眼,看向三公主的眼神里尽显凌冽。
贰心中惶恐,从速加快了法度出去暗房。
“你敢对天发誓?”
沈止大骇,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沈戮!你……你的确不是人!她是你嫂嫂,是你嫂嫂啊!你……你害惨了她!”
惨绝人寰的哀叫传进容妤耳中,她慌乱地看向刑室方向,却被沈戮扳过脸颊,他喘着粗气,威胁她道:“你再敢把心机放在他身上,我就把他的皮扒了。”
三公主却情感冲动道:“你别觉得我不知你在打甚么歪主张!”
“你觉得太后全然不知此事?”三公主嘲笑一声,“先不说你与容妤的旧情,就眼下你将东宫海棠房借给她养身一事,就足以令朝堂臣子非议了!”
沈戮冷下脸,“你倒是说说看,我做了多么毁本身今后的事情了?”
可三公主还真就被沈戮的毒誓给乱来到了,她乃至缓下了态度,已是不太确信地问道:“那和离书……真不是你的战略?”
沈戮余光瞥了一眼门外的崔内侍,那老主子老奸大奸,立即将房门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