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你不要耍把戏了,你与那段直同谋,欺上瞒下,该当何罪?”
王进看得心惊胆战,不晓得姜盛要跟他聊点甚么。
好家伙,这段直的胆量可真够大的。
段直磕磕绊绊地问道:“这,这,这不成能啊,盐税向来都是下官掌理。”
段直交代他与王进同谋架空了夏侯兰,然后一起编造五家盐场开张的谎话,报给了少府,每月只交纳一家盐场的盐税。其他的支出都被他和王进私分了。
“啊?盐税?下官未曾感染盐税,那是段直的差事,下官无权干与。”
“对对对,下官全招了,毫不敢有半点坦白。”段直现在已经是吓破了胆。
“大人,我等贪墨的盐税钱就在甲二号盐场藏匿,请大人查收。”段直道。
“不敢!大人固然拿去,小的绝无二话。”
王进颤抖着在纸上写了起来,姜盛见两人写的内容大抵不异,晓得这两人没有扯谎。
“段大人,大师都是明白人,王郡丞现在在临济大牢,有些话我呢,还是不太便利转述的,你明白吗?”
“有亲笔供词在我手中,他们就算是虎,那也是纸老虎。少府乃是替皇上管钱的,如果我把这些证据呈给皇上,恐怕他少府卿也要受连累。段直和王进久在宫中,不会自掘宅兆的。”
“乐安盛产盐,本太守前次离职前把几家大盐场重新收归官营,可郡丞大人竟然打起了盐税的重视。”
两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跪在地上。
姜盛轻咳了一声,缓缓说道:“本官也不想难堪你们,但又不想再看到你们,你们说该如何措置啊?”
“大人存候心,我俩明日就分开乐安,永不踏进乐安半步。”王进道。
“段大人句句失实,下官能够作证。乐安既然不再产盐,下官也难当郡丞之重担,以是就与段大人一起回京复命了。”
话说的很直白了,就是赶这两人走。王进和段直不是傻子,早听出姜盛的意义。
“盐官大人找甚么呢?”姜盛从后堂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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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饶命啊!下官知错了!”王进扛不住了,赶紧跪地告饶。
“主公,放这两人归去,会不会是放虎归山啊?”夏侯兰担忧这两人讲出真相。
“大人救我!”段直带着哭腔跪倒在姜盛面前。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段直跪在姜盛面前叩首如捣蒜,他觉得姜盛要杀他。
姜盛一看,悄悄心惊,他收回的几大盐场中的五家,竟然是运营不善,有力交税,只要一家能够交税。
“杨凤、夏侯兰,带段大人去起赃。”姜盛令道。
“来人,文房四宝服侍。段大人,你能不能活过明天,可就看这白纸黑字了。”姜盛威胁道。
“盐场开张的事,我正筹办向少府卿禀报本相,看来你是等少府卿大人传你问话了?”
姜盛也很迷惑,奇特的油?到底是甚么物事?
段直不敢与姜盛对视,沉默了下来。
“王进啊王进,你如果不想死,就老诚恳实地把你的题目交代出来,要不然本太守就禀明皇上,治你欺君和贪赃之罪!”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大人如果想撤除下官,我无话可说。”
“是啊,我们明日就回京,不再滋扰大人管理乐安。”
王进见段直如此落魄模样,悄悄心惊,这姜盛玩的甚么花腔啊,段直也被他坑了?
傍晚时分,杨凤返来复命,发明一百四十六万钱。
“杨凤,把段直带入偏房,好生把守,我要跟王郡丞聊聊。”
“下官——下官不明白大人所言是否另有所指?”段直已经说话倒霉索了。
“大人!下官就做过这些错事,还望大人救我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