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你的,你不消吓成如许。来人,去把王进带来。”杨凤、夏侯兰等人从后堂走出来,然后杨凤带着人去临济大牢。
“王进,你不要耍把戏了,你与那段直同谋,欺上瞒下,该当何罪?”
“救你能够,不过,本太守不想再瞥见你们两个。”姜盛道。
“是啊,他也晓得都是你掌理,以是就跟你攀上了干系。”
“大人救我!”段直带着哭腔跪倒在姜盛面前。
“不敢!不敢!下官不知如何是好,还望大人指条明路。”
未几时,杨凤带着王进进了太守府大堂。
“大人!下官就做过这些错事,还望大人救我则个。”
“段大人,还用我明说吗?”姜盛死死盯着段直。
王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见段直在使眼色,当即明白,姜盛这是想兼并这些盐场。
姜盛一看,悄悄心惊,他收回的几大盐场中的五家,竟然是运营不善,有力交税,只要一家能够交税。
姜盛也很迷惑,奇特的油?到底是甚么物事?
“那本官就不留两位了。”
段直交代他与王进同谋架空了夏侯兰,然后一起编造五家盐场开张的谎话,报给了少府,每月只交纳一家盐场的盐税。其他的支出都被他和王进私分了。
“王进,你贪墨了多少盐税?”
“山上发明了一种奇特的油,部属不明以是,特来请主公移步检察。”张郃说出了来太守府的目标。
两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跪在地上。
段直并不晓得王进已经下狱,到了太守府后东张西望,并未看到王进,心中起疑。
“杨凤、夏侯兰,带段大人去起赃。”姜盛令道。
段直不敢与姜盛对视,沉默了下来。
好家伙,这段直的胆量可真够大的。
“儁义为何来此?”姜盛问道。
“啊?盐税?下官未曾感染盐税,那是段直的差事,下官无权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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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去把贪污的盐税交出来,送给大人,求大人饶了我的小命。”
王进看得心惊胆战,不晓得姜盛要跟他聊点甚么。
“主公,放这两人归去,会不会是放虎归山啊?”夏侯兰担忧这两人讲出真相。
“乐安盛产盐,本太守前次离职前把几家大盐场重新收归官营,可郡丞大人竟然打起了盐税的重视。”
“对对对,下官全招了,毫不敢有半点坦白。”段直现在已经是吓破了胆。
“大人饶命啊!下官知错了!”王进扛不住了,赶紧跪地告饶。
第二日,姜盛令杨凤派兵五十,护送王进和段直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