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颤抖着在纸上写了起来,姜盛见两人写的内容大抵不异,晓得这两人没有扯谎。
话说的很直白了,就是赶这两人走。王进和段直不是傻子,早听出姜盛的意义。
两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跪在地上。
“你们归去今后,这盐场开张的事…?”
姜盛对段直和王进道:“乐安贫苦已久,急需银钱,如许吧,你二人各领二十三万钱,残剩的一百万钱就权当帮忙乐安郡了。”
段直交代他与王进同谋架空了夏侯兰,然后一起编造五家盐场开张的谎话,报给了少府,每月只交纳一家盐场的盐税。其他的支出都被他和王进私分了。
“不必如此!这半年来,你们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嘛,这是你们应得的,不消推让。彻夜你们就在这太守府过夜,明日我派人护送你们回京。”
姜盛没再理睬段直,而是在主位坐了,静等王进被带到。
王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见段直在使眼色,当即明白,姜盛这是想兼并这些盐场。
“这郡丞大人,真是令本官痛心啊。”姜盛满脸忸捏。
“段大人句句失实,下官能够作证。乐安既然不再产盐,下官也难当郡丞之重担,以是就与段大人一起回京复命了。”
“下官——下官不明白大人所言是否另有所指?”段直已经说话倒霉索了。
“姜太守,如何未见到郡丞大人啊?”段直问道。
“大人,我等贪墨的盐税钱就在甲二号盐场藏匿,请大人查收。”段直道。
夏侯兰这才放下心来,陪着姜盛回到了太守府,却见张郃在府中等待。
“乐安盛产盐,本太守前次离职前把几家大盐场重新收归官营,可郡丞大人竟然打起了盐税的重视。”
“我不会杀你的,你不消吓成如许。来人,去把王进带来。”杨凤、夏侯兰等人从后堂走出来,然后杨凤带着人去临济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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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见段直如此落魄模样,悄悄心惊,这姜盛玩的甚么花腔啊,段直也被他坑了?
“大人存候心,我俩明日就分开乐安,永不踏进乐安半步。”王进道。
“下官去把贪污的盐税交出来,送给大人,求大人饶了我的小命。”
“对对对,下官全招了,毫不敢有半点坦白。”段直现在已经是吓破了胆。
姜盛心中暗笑,这么一诈就给诈出来了。
“杨凤、夏侯兰,带段大人去起赃。”姜盛令道。
“儁义为何来此?”姜盛问道。
姜盛把两人的亲笔供词收了起来,然后就让杨凤把段直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