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段直的胆量可真够大的。
“饶你性命能够,就看你说不说实话了。笔墨服侍!”夏侯兰在案子上放开了纸,把羊毫蘸足了墨,交给王进。
“王进,你不要耍把戏了,你与那段直同谋,欺上瞒下,该当何罪?”
“大人!下官就做过这些错事,还望大人救我则个。”
“儁义为何来此?”姜盛问道。
“下官——下官不明白大人所言是否另有所指?”段直已经说话倒霉索了。
“乐安盛产盐,本太守前次离职前把几家大盐场重新收归官营,可郡丞大人竟然打起了盐税的重视。”
“乐安水患连连,已经不具有产盐的前提,不必再设置盐官。”段直很聪明。
“啊?盐税?下官未曾感染盐税,那是段直的差事,下官无权干与。”
段直交代他与王进同谋架空了夏侯兰,然后一起编造五家盐场开张的谎话,报给了少府,每月只交纳一家盐场的盐税。其他的支出都被他和王进私分了。
“杨凤、夏侯兰,带段大人去起赃。”姜盛令道。
姜盛对段直和王进道:“乐安贫苦已久,急需银钱,如许吧,你二人各领二十三万钱,残剩的一百万钱就权当帮忙乐安郡了。”
第二日,姜盛令杨凤派兵五十,护送王进和段直回京。
“不敢!大人固然拿去,小的绝无二话。”
“姜太守,如何未见到郡丞大人啊?”段直问道。
“下官去把贪污的盐税交出来,送给大人,求大人饶了我的小命。”
“不敢!不敢!下官不知如何是好,还望大人指条明路。”
未几时,杨凤带着王进进了太守府大堂。
“来人,文房四宝服侍。段大人,你能不能活过明天,可就看这白纸黑字了。”姜盛威胁道。
“大人饶命啊!下官知错了!”王进扛不住了,赶紧跪地告饶。
“那本官就不留两位了。”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大人如果想撤除下官,我无话可说。”
“山上发明了一种奇特的油,部属不明以是,特来请主公移步检察。”张郃说出了来太守府的目标。
“有亲笔供词在我手中,他们就算是虎,那也是纸老虎。少府乃是替皇上管钱的,如果我把这些证据呈给皇上,恐怕他少府卿也要受连累。段直和王进久在宫中,不会自掘宅兆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段直跪在姜盛面前叩首如捣蒜,他觉得姜盛要杀他。
“是啊,他也晓得都是你掌理,以是就跟你攀上了干系。”
王进看得心惊胆战,不晓得姜盛要跟他聊点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