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年青人与荀彧了解,因而道:“文若,既然偶遇老友,何不来共饮一壶?”
“此话怎讲?”
“事在报酬,如果天已必定,成败与否,主公去不去都没有辨别,何必以身犯险呢?”
“主公,现在冀州诸事不决,难以组建大量兵马,赴长安休咎难测啊!”荀彧劝道。
姜盛道:“不知此处间隔阳翟另有多远?”
姜盛一怔,随即笑道:“文若你想到那里去了?皇上乃是我的大舅子,我如何能欲行犯警?我的意义是,撤除董卓,还要帮忙皇上稳固皇权。现在长安是董卓的天下,撤除了董卓,难保他的部下不会反叛!”
石广元?这不是与崔钧、孟建、徐庶并称为“诸葛四友”的人吗?如何会在此处?
荀彧惊道:“主公,皇上乃是天命所归,不成逆天而行啊!”他觉得姜盛想连献帝一起撤除。
“只需让朝中暗中反董之人寻得仙颜女子,别离引诱董卓和吕布,再寻一机遇,让董卓撞见吕布与那仙颜女子密切,或者让吕布见到董卓与那仙颜女子相会,然后在推波助澜,教唆董卓和吕布,此事便可成了。嗨,我们操这个心做甚么,他们如何搞与我们又有何干?来,喝酒!”为首年青人拿起酒葫芦大饮了一口,又递给姜盛。
“不必从长计议了,恐怕王允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各位如果不辞劳累,就在这里谋齐截番吧。”
荀彧道:“既然此行的目标已经实现,明日我们便能够返回冀州了,到时候还要叨扰主公一顿好酒。”
“西去长安,路途悠远,如果雄师前行,发兵动众,恐难成事,我想带精锐亲兵潜入长安,以图大事。”
“恰是如此!王允会邀吕布到府上饮宴,席间安排美女敬酒,挑动吕布的色心,然后再聘请董卓,待教唆两人抵触以后,让吕布杀董卓。”
为首年青人有些难堪,说道:“鄙人戏志才,这位才是郭嘉!”说着指了指方才只说了一句话的年青人。
郭嘉道:“甚么?你就是姜盛?”
戏志才又指着另一名年青人道:“这位是石韬石广元!”
“主公身担冀州重担,不成以身犯险!刺杀董卓之事,自有更合适之人去完成。”
荀彧道:“奉孝的担忧不无事理!为了安然起见,我们应当在吕布赴宴之时对董卓脱手!”
戏志才道:“董卓屡遭刺杀,警省地很,吕布分开董卓身边的时候不会太长,我们必须确保一击必杀!只要董卓身故,吕布就算看破也有力挽回!”
“打算虽好,但风险极大!”郭嘉道。
姜盛一想,是了,汗青记录石韬和徐庶客居荆州的时候才熟谙崔钧和孟建的,现在他还没有去荆州。
“有些事还是要亲力亲为,要不然寝食难安啊!再者说,撤除董卓并非我的独一目标,另有皇上!”
“主公方才曾问刺杀董卓之事,但是已有筹算?”郭嘉问道。
石韬道:“主公但是要去拜访水镜先生?”
姜盛问道:“广元老弟,你不是在荆州吗?如何会在此处相见?”
姜昌大喜,回身对为首年青人道:“你是郭嘉?”
“水镜先生?”
姜盛赶紧转头,见荀彧已经醒来,站在不远处。
戏志才、郭嘉、石韬齐声道:“愿为主公效力!”
“嗯,不瞒诸位,暗害董卓之事,我已经安排履行。就如志才所言,但我内心还是没底,既然颍川之行的目标已经达成,我想亲赴长安。至于那水镜先生,只好等来日有缘再见了。”
“虽是如此,但无人晓得水镜先生住在那边,我与奉孝曾去求访,无功而返。”戏志才说得有些遗憾。
戏志才道:“水镜先生乃是阳翟隐士,名号叫做司马徽,素有识人之明,各路诸侯拜访者甚众,先生不堪其烦,已经搬去荆州了,主公如果想见水镜先生,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