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如此!王允会邀吕布到府上饮宴,席间安排美女敬酒,挑动吕布的色心,然后再聘请董卓,待教唆两人抵触以后,让吕布杀董卓。”
戏志才、郭嘉、石韬齐声道:“愿为主公效力!”
“嗯,不瞒诸位,暗害董卓之事,我已经安排履行。就如志才所言,但我内心还是没底,既然颍川之行的目标已经达成,我想亲赴长安。至于那水镜先生,只好等来日有缘再见了。”
石韬道:“主公但是要去拜访水镜先生?”
戏志才又指着另一名年青人道:“这位是石韬石广元!”
姜盛问道:“广元老弟,你不是在荆州吗?如何会在此处相见?”
姜盛喜道:“哎呀,本日偶遇奇才,实乃我姜盛之福啊!志才、奉孝,姜某失礼了!”
姜盛道:“不知此处间隔阳翟另有多远?”
戏志才道:“水镜先生乃是阳翟隐士,名号叫做司马徽,素有识人之明,各路诸侯拜访者甚众,先生不堪其烦,已经搬去荆州了,主公如果想见水镜先生,实属不易。”
荀彧喜道:“主公,不必再去颍川了,你要找的人,就在面前了!”
姜昌大喜,回身对为首年青人道:“你是郭嘉?”
姜盛一怔,随即笑道:“文若你想到那里去了?皇上乃是我的大舅子,我如何能欲行犯警?我的意义是,撤除董卓,还要帮忙皇上稳固皇权。现在长安是董卓的天下,撤除了董卓,难保他的部下不会反叛!”
姜昌大喜,说道:“能与三位相遇,实乃上天厚爱我姜盛啊!我理应置备酒宴,与各位一醉方休,只是这荒郊野岭的,难以实现!”
石韬道:“鄙人四周游历,只是未曾到过荆州,不知大报酬何说鄙人在荆州?”
“徐庶徐元直乃是我之同窗,至于这崔钧和孟建,鄙人并不了解!”
“主公身担冀州重担,不成以身犯险!刺杀董卓之事,自有更合适之人去完成。”
“水镜先生?”
“西去长安,路途悠远,如果雄师前行,发兵动众,恐难成事,我想带精锐亲兵潜入长安,以图大事。”
“有些事还是要亲力亲为,要不然寝食难安啊!再者说,撤除董卓并非我的独一目标,另有皇上!”
姜盛一想,是了,汗青记录石韬和徐庶客居荆州的时候才熟谙崔钧和孟建的,现在他还没有去荆州。
姜盛道:“如假包换!”
“吕布对董卓的虔诚度有多高,我们谁都不晓得。而董卓麾下的李儒奇谋百出,很轻易看破,如果那吕布看破了本相,则不但大事难成,还会扳连了朝中一众忠良的身家性命!”
荀彧惊道:“主公,皇上乃是天命所归,不成逆天而行啊!”他觉得姜盛想连献帝一起撤除。
“既然主公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可要从长计议,确保万无一失!”
“打算虽好,但风险极大!”郭嘉道。
戏志才道:“方才我们已与主公同饮一壶酒,已是莫大的幸运!只是,现在这壶酒也已经喝完,实为憾事!”
本来这年青人与荀彧了解,因而道:“文若,既然偶遇老友,何不来共饮一壶?”
“此话怎讲?”
“虽是如此,但无人晓得水镜先生住在那边,我与奉孝曾去求访,无功而返。”戏志才说得有些遗憾。
“对,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好好合计合计。”戏志才道。
荀彧道:“奉孝的担忧不无事理!为了安然起见,我们应当在吕布赴宴之时对董卓脱手!”
戏志才道:“董卓屡遭刺杀,警省地很,吕布分开董卓身边的时候不会太长,我们必须确保一击必杀!只要董卓身故,吕布就算看破也有力挽回!”
姜盛正要喝酒,俄然见为首的年青人对着姜盛身后说道:“文若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