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孙无终和吴甫之,皇甫敷全都是神采微变,桓玄微微一笑,说道:“如果这么说来,我们桓家也是臭从戎的了?”
杨林子扭头看了一眼守在楼梯口那边的刘牢之,勾了勾嘴角:“不过,我始终不明白幼度你,为甚么要跟这些劣等人走得这么近。刘牢之确切能打,但再如何说,也不过是寒人将门,形同你谢家的部曲,你跟他太靠近了,就会跟高门后辈们冷淡。作为朋友,我必须提示你一句。”
说到这里,刘林宗看向了大槐树下的那一行人,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如果连桓玄都打起了京口的主张,那恐怕是比秦军出兵更值得警戒的事。就是不晓得这桓玄来此,是临时起意呢,还是他叔父的教唆。”
刘婷云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哼,有甚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一个莽夫粗汉罢了,有些拳脚工夫,最后还不是个臭从戎的?!”
杨林宗勾了勾嘴角:“桓冲不是没在京口呆过,还不是给灰溜溜地挤回荆州了?这里不是他们桓家的地盘,没有荆州那种一甲子的运营,是没体例安身的。不过…………”
刘林宗的眼中冷芒闪闪:“不至于,朝堂那么大,应当能同时容得下你我。毕竟,你姓王,我姓谢。”
刘林宗微微一笑:“本来你的亲mm是皇后,你又是当世名流,这个宰辅之位非你莫属,但现在王国宝家的堂妹成了会稽王妃,而会稽王又是大权独揽,这事情可就难说了。”
刘婷云赶紧摆了摆手:“不不不,我,我不是这个意义。桓公子,你们桓家但是世家望族,又如何会是…………”
杨林子重重地把酒碗往面前的小几上一顿,酒水四溅,而他的声音也变得高亢激昂起来:“官吏若不为相,才志何足以骋?我等自幼苦读,游历天下,交友名流,不就是图的位极人臣,光宗耀祖吗?哼,如果王元达跟我争那宰辅之位,我也不会怕了他!”
刘林宗沉吟了一下,昂首对着楼梯口说道:“牢之,你过来一下,我有件事要你办。”
“并且同为太原王氏以后,朝中的大权不成能由你们一个家属独占,王坦之有四个儿子,个个都官至方伯,这类环境下你们家迟早会跟他们起了抵触的,除非,你甘心一辈子就当个刺史,尚书如许级别的官员,永久不去争那宰辅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