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点了点头,抹去了眼中的泪水,低声道:“有人来找天王了,凤凰请为天王换衣!”
而这慕容冲,小字凤凰,本为前燕末代天子慕容纬的幼弟,四岁的时候就被封为中山王,但燕国被秦国所灭后,幼小的慕容冲也成了秦国的俘虏,因为其美得惨绝人寰,而这个期间的胡人领主们又颇好男风,喜好**,是以慕容冲就和其姐清河公主一起,被苻坚支出了后宫当中。
一张榆木制成的大床之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形胶葛在了一起,不断地爬动着,一如那只放了一半灯油的铜制壁灯上,那跳动着的火苗。
慕容冲摇了点头:“不,天王,家兄昏昧,不识天命,自行篡立,对抗大秦,您以威武之师,雷霆万钧,一举击灭燕国,让我慕容氏一族见地到了甚么才叫天下局势,甚么才叫真命天子!”
这个俊美少年不是别人,恰是燕国宗室慕容冲。鲜卑慕容氏,向来出俊男美女,因为其久居塞外,与诸多中亚部落混血,因此宗室中人,很多都是白皮蓝眼,不管男女,能够说个个是人间绝色,丰神俊朗。
苻坚的眼中也是泪光闪闪,他咬了咬牙,长身而起:“凤凰,你我了解一场,相伴三年,孤这平生,有过很多女人,但和卿的这三年,倒是最欢愉的光阴,孤承诺你,必然会庇护好你们慕容一族的,王丞相对你们有些成见,孤会去压服他。不过他毕竟是上了年纪的白叟了,又为国立有大功,卿要对他有充足的尊敬才是!”
门口传来了一阵悄悄的脚步之声,方才山洪宣泄过的阿谁大汉,扭头看向了殿门口,他的手仍然在身下的那柔滑的红色肌肤上拂动着,仿佛是拂过一匹上好的绸缎,而他的声音则变得格外埠温和,跟他那粗暴豪放的形状完整分歧适:“凤凰啊,应当是你姐姐给你拿锦袍来了。”
慕容冲的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神采,一闪而没:“除了王丞相,还能有谁?他亲身领兵灭的燕国,当时就想要尽诛我们燕国宗室,是天王的仁慈才留了我们一命。”
苻坚固然不失为一代仁君,但也颇好男风,鲜卑慕容氏又是闻名的俊男美女家属,灭人国之余,淫人宗室,这更滋长了他那男人的征服快感,即便是王猛几次规劝,都没法让他管住本身上面那活儿的打动,因为古书中有凤栖梧桐之说,为了讨慕容冲的欢心,苻坚乃至在这紫微宫中,种满了梧桐树。
“而凤凰有幸入宫,奉侍天王,那是几辈子也修不到的祖份。凤凰只愿一辈子如许奉养您,永久不分开您,如果哪天看不到您的模样,听不到您的声音,凤凰,凤凰宁肯一死!”
慕容冲的嘴角勾了勾,伸出舌头舔了舔本身的嘴唇,眉宇之间尽是一股妖媚之极的酥态:“天王,凤凰不疼,能让天王对劲,凤凰就是做了梦也会笑醒的。只是…………”
他说着,长身而起,作势欲向一边的柱子撞去。
他说着,声泪俱下,眼泪鼻涕把苻坚的肩头染得一片潮湿。
大汉身下的一个红色肌肤,吹弹得破的身形动了动,一张十三四岁的俊美少年的脸,从玄色的长发中闪现了出来,嘴角边带着一阵玩皮的浅笑:“天王,这回凤凰可否让你对劲?”
苻坚赶紧拉住了慕容冲,笑道:“刚才不过是开个打趣罢了,卿岂可当真?卿在孤这里受了委曲,这么多年不见亲人,是孤的失误,孤这就会让卿跟卿的兄长们安排见面。”
他说着,眼泪再次飚出,脸上已经涕泪成行。
苻坚的眉头跟着慕容冲的话而悄悄地跳动着,他叹了口气,扶住了慕容冲,正视着他的双眼,安静地说道:“这些话,是你本身要说的,还是有人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