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旻,六四,六四,不成再低,且官府出耕牛耕具粮种”,孙权辩论道。
袁耀送别孙权后,回身而去寻阎象。
“子纲先生,仲谋已有月余不见,甚是驰念啊”,孙权起家见礼。
“雪糖之事干系甚大,请先生随我来”,袁耀领着张纮告别后向左将军府去了。
“左将军若执意即位,你且与我同劝,若不成,你且请军驻和县,多加练习,以备万一”。
“子旻归去安息吧”,阎象挥手,袁耀辞职。
“容某思之,子衡先生之名,孤,我亦有闻,叨教汉承何德?”,袁术欲称孤,想了想终究作罢。
“讲”
“仲谋莫不信我?”,袁耀苦笑道。
“是,还望左将军能徙民以实豫章郡”,张纮再撮要求。
“五五亦可,若能免除口钱与更赋,将一并冗赋皆除,官六民可”,孙权哂笑道。
“仲谋若早生十载,又一‘一钱太守’”,袁耀夸道。
“看在他如此经心的份上”,袁术从案上取起一份糕点,放入口中。
“总需目睹为实”,孙权回应。
“屯田繁忙,现在方毕,能够稍歇一阵了”,袁耀回应道。
午后,孙权告别袁耀相送。不提孙权回府。
“孙伯符遣你来有何事?”,袁术一手持续摩挲着玉玺,另一手则清算着皇袍。
陈宝出门去顿时取下,交给孙权,孙权拔剑而出,锋芒毕露。
“族中于屯田会商如何?”,阎象嘴角笑笑,问道。
“谢先生教诲”,袁耀躬身见礼。
汉朝赋税庞大,正统的田赋只是小道,十五抽一,如何有黄巾之祸?可骇的是前面一系列收税,算赋(成年人头税),口赋(儿童人头税),户赋(兵戈了要交税),更赋(不平役税),入城需交税,晚婚晚育也要交税等等,如此高税之下,加上天灾,农户停业者比比皆是,但是人只要活着,就要交税,也难怪张角喊出彼苍已死(汉朝官员官服已苍青为主)。
哈哈哈哈,袁术大笑一声,起家后,手持玉玺欲离殿。
两人相视大笑,袁耀设席接待孙权,宾主尽欢。
“晓得了,你且下去”,袁术摆摆手,表示张纮辞职。
“左将军新宫现在高台已起三丈,而又有传闻已命令制龙车风撵,光阴未几,你比来且奉养摆布,孙策酒保一来,你且进言,务必早日于和县屯田,产量可分族人一二成,其他务必封存府库”。阎象说道。
“淮南诸县残破,请徙五万户至和县屯田,半年后可得粮五十万斛,冲作军资”,袁耀上前道。
“哎,我极力而为”,袁耀叹了一口气。
张纮退下后,袁术将皇袍脱下,仍在一旁,向酒保问道:
“耀晓得”,袁耀答复的。
一钱太守指东汉刘宠(宗亲),任会稽太守时,拔除苛捐冗赋,离职时五六老者取百余大钱相赠以表敬意,刘宠取了一枚最大的,然后告别郡民。(汉时钱多,也多有私铸者,大小不一)
“田产,耕牛,耕具,屋舍,稻种皆由官府供应,若官四民六,恐左将军不准啊”,袁耀争论道。
两人正吃着果品闲谈,俄然听到“陈宝将军返来了”,两人昂首望去,只见陈宝领着张纮入门而进。
“仲谋,官四太低,左将军必定不肯,五五如何?”,袁耀筹议道。
建安元年蒲月扬州淮南郡寿春,袁府(袁耀私家府邸)
“府库与族中多有耕牛,耕具闲置,诸位族中伯叔闻屯田事件也多有所望,现在北方荒乱,粮价高涨。而雪糖自南运来后,荆州,陈国贩售盛多,北方残破,且战乱几次,倒霉商道,赢利未几。”
又过三日,这三白天袁耀驰驱仓促,来往于宗族,阎府,孙府间,偶尔也去拜见下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