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赋税庞大,正统的田赋只是小道,十五抽一,如何有黄巾之祸?可骇的是前面一系列收税,算赋(成年人头税),口赋(儿童人头税),户赋(兵戈了要交税),更赋(不平役税),入城需交税,晚婚晚育也要交税等等,如此高税之下,加上天灾,农户停业者比比皆是,但是人只要活着,就要交税,也难怪张角喊出彼苍已死(汉朝官员官服已苍青为主)。
“容某思之,子衡先生之名,孤,我亦有闻,叨教汉承何德?”,袁术欲称孤,想了想终究作罢。
“黄巾之乱后,千里露骨,与民生息方能成绩王霸之业,还望子旻多多劝劝左将军”,孙权闻言劝道。
“仲谋莫不信我?”,袁耀苦笑道。
“权今领太守也尚未晚”,孙权笑道。
“前汉军屯不过五五而分,民屯如何能五五?”,孙权回辩道,西汉多有军屯,不过屯田所得公家与屯田兵五五而分,民屯该当照拂公众,布衣除了田赋外,另有人头税,口钱等一系列冗赋,若屯田民再需交纳这些赋税,恐怕种粮所得留不下一粒口粮。
“谢先生教诲”,袁耀躬身见礼。
“子纲先生,仲谋已有月余不见,甚是驰念啊”,孙权起家见礼。
“族中于屯田会商如何?”,阎象嘴角笑笑,问道。
“如此,他们是想打这屯田产粮以售的重视了?”阎象问道。
午后,孙权告别袁耀相送。不提孙权回府。
“子旻归去安息吧”,阎象挥手,袁耀辞职。
“子旻,我观你面色怠倦,还望多加歇息才是”,孙权看大舅哥面色怠倦,不由出声奉劝。
“代汉者,当承土德?”,袁术问道。
“我知仲谋爱民,如此五五而分,口钱可免”,袁耀见他如此,只好流暴露底线。
“淮南诸县残破,请徙五万户至和县屯田,半年后可得粮五十万斛,冲作军资”,袁耀上前道。
“讲”
袁耀领着张纮登台入殿,本身先出来禀报,留张纮在殿外稍待。一会儿袁耀出,领张纮进殿。
“屯田繁忙,现在方毕,能够稍歇一阵了”,袁耀回应道。
建安元年蒲月扬州淮南郡寿春,袁府(袁耀私家府邸)
“是,父亲府库封闭甚严,他们欲贩粮极难,而寿春四周几县豪族屯粮不售,民户又多残破,天然无粮可收,我以屯田之策相告,族人皆喜”。袁耀详细描述道。
“来者何人?”,酒保问道。
“耀晓得”,袁耀答复的。
又过三日,这三白天袁耀驰驱仓促,来往于宗族,阎府,孙府间,偶尔也去拜见下袁术。
袁耀送别孙权后,回身而去寻阎象。
“豫章太守孙策使者”,张纮昂首一眼,只见袁术身穿玄色皇袍,手中把玩着玉玺,赶紧低头回应。
“孤的皇袍,龙车做得如何了?”
两人正吃着果品闲谈,俄然听到“陈宝将军返来了”,两人昂首望去,只见陈宝领着张纮入门而进。
张纮退下后,袁术将皇袍脱下,仍在一旁,向酒保问道:
“五五亦可,若能免除口钱与更赋,将一并冗赋皆除,官六民可”,孙权哂笑道。
“父亲,孩儿有一事禀告”。袁耀见此上前说道。
“回陛下,已派人催赶,务必讨陛下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