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子山之言,茅塞顿开”,糜芳听他一说顿时如醍醐灌顶。
翌日夙起,孙权来到崇文馆,陈登随孙策与世人商讨,贰心中却对糜家放心不下,北方巨商,中山甄,东海糜,非止家资巨亿,船马货具无数,人脉亦是广漠,若能揽于麾下,此中之势,远胜得地一郡。
“此中最重”,步骘沉声说道:“北方饥民遍野,诸侯不能给,一口食活其性命便可纳为仆人,江东诸家徙民开辟豫章之地,常患耕户不敷,子方若贩饥民而来江东,江左之家必心念恩典,此令媛难换之物,子方觉得如何?”
“贞儿,且去让店家置宴,本日得遇子山,子旗,平生之大幸,须得一醉方休”,糜芳起家大笑道。
糜芳应道:“我亦是如此想,不过到江东路来,见此地繁华,方觉选货不易”。
“先生谬赞,多赖世人之助”,孙策面上有光,不由谦声说道。
“粮,人”,孙权只见她来,不由迷惑,“你哥哥糜芳糜子方呢?”
步骘举杯请道:“敢问子方之志?”
孙权邀陈登入府,刘晔这几日来拜访诸家也不在府上,孙权派人寻孙策,又命人端上果点接待陈登,两人闲叙桑渔农蓄之事,过了一阵,孙策牵马回府,侍从几人拎着猎获来的兔,鹿,野鸡等物,孙策将弓剑交于侍从,大声笑道:“不知元龙先生已来,失敬,失敬”
糜芳举杯苦笑回道:“芳也无甚弘愿,家祖几世堆集方有现在家业,我自幼好猗顿之道,不过自知胸中无才,难致陶朱公之富,能使家业不败,心中足安”。
卫旌闻言开口说道:“不如多贩雪糖,待回徐州以后北可转运青冀,西可转运豫兖,不经淮南之关卡,赢利可翻倍”。
糜芳听得连连点头。
糜贞行礼道:“哥哥同两位先生屋中先坐,我去为你们置些餐酒”,言毕拜别。
“公子可知贩何物了吗”,言毕悄悄吐了下舌头,早日听步骘之言,此行联络诸家贩粮而归,再来时贩饥民,心中已有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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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我徐州之众累遭兵灾,田荒大半,秋收已绝,府库无春播之种,寒岁有冻馁之忧”,陈登沉痛说道,面色悲色。
糜贞送进餐酒,为他三人斟上,坐在一旁同他三人叙说。
孙策先听他夸奖,心中得意,现在江东秋粮丰获,借粮亦可获公众之心,不过转念一想,吕布素无信义,如果借去,恐怕一去不复返。
“mm晓得了”,糜贞起家出屋购置宴席。
步骘,卫旌施礼道:“见太蜜斯”。
“将军自占江东,停战安民,开荒劝耕,想来秋收颇丰,吴越之众新年无饥馁之忧”,陈登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