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跑到馆舍时,大儒已开讲,两人只好歉然于远处落座,不久以后又来一青年,青年落座后欲向二人扳谈,但见两人听得痴迷,不好打断,整衣而坐听大儒讲授。先生传授详确,博援引例,世民气中皆有所感。
“子旗(卫旌)所言是也”,另一名青年眉头思考,随便回道。
“依我看,你我既已知糖机此中奇妙,不如多制糖机以售,如此你我可在这吴县城盘下一处院所,日日游学,也省的每日夙起入城”,卫旌低身说道。
糜芳眉色一动,他自回东海后,陈宫有邀,献计可从东海率船沿岸而行,贩江东之粮归而售与吕布,可得吕布之情又获商利。现在周游一见,仿佛粮米一定最好,哪个将军不好酒,吕布帐下将校甚多,前番他回东海以百余坛好酒相增,吕布与众将端倪笑转,再不言刘备。
“鄙人东海糜芳,新到吴县,只见繁华,诸事不通,还望指引”,糜芳拱手道。
吴县城东水道精密,利于灌溉,是以膏壤养人,不过自雪糖问世,植蔗榨糖流行江东三郡之地,又不分良田差田,以是城东之田价高人却不爱,未涨几分,豫章方定,其间一仆人欲往南多购中田种粮植蔗,谋以糖利,报备了郡府,过了不久,来了两儒生,持金求购,仆民气中也愿,还价还价以后,两人购了五十亩田产,于此地种瓜植蔗住下。
“固所愿,不敢请耳”,糜芳请道。
“恐不如贩糖”,少女皱眉。
卫旌笑道:“乃是以蜜糖蔗渣所酿,乱世粮米尤贵,若费而酿酒又过分奢,自雪糖鼓起,会稽虞家有人用粗糖掺以蔗渣竟酿出酒液,是以蔗酒方兴,不过味总不如粮米所酿”。
“那你我家中制几具如何,五十亩田尽植蔗制糖,民不举,官不究,此小事量也无人计算”,卫旌又下勇气出口问道。
“哥哥此行恰是贩粮,小女子想贩些他物”
“恐怕早已制成糖机,暗中利用。但是行有行规,糖机只可为诸郡县府衙所售。你我未曾触及此中,若为人所举,郡吏固然不敢害你我,大师亦嫌,游学难矣”。
“子旗,你说来岁田中种些何物?”,步骘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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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山(步骘),元叹先生所讲,详确奇妙,受用无尽,本日务必早到,不成太远”,此中一名青年说道。
“恩,也好,且再种些瓜,访客带些”,步骘应道。
“......”,孙权,这文学殿堂,第一个话题就是谈钱吗?
“公子既然不知,小女子辞职,还请谅解”,少女欲走。
吴县城中繁华,酒坊客舍林立,糜芳出来后,唤过侍从,几大家寻了间酒坊而入,要了些酒食,糜芳不由开口叹道:“徐州现在荒乱方定,粮少而令以禁酿,不想江东粮足而可造酒若此之多”。
“还望子山,子旗详细教我,大恩不敢称谢,有求必应”
新官上任三把火,孙权向请大儒讲学后告诉儒生,又命人张贴布告,再次让顾邵,陆逊,张敦在族中鼓吹后,正坐在馆中等候纷繁扰扰儒生而来时,成果见得第一名出去的是一名少女。
“有劳二位兄台”,糜芳请道。
时过午后,大儒授毕本日之业,起家辞道,不过半月将是新年,讲经年火线开,城东新立崇文馆,藏书集多,可去借阅。
我凑,谋事嘛!你能贩多少糖?孙权‘暖和’问道“不知女人携资多少?有车多少?”
孙权从“秦王扫六合,虎视何胸哉”用‘阿法狗’三日灭尽刘晔陆逊四人锐气后,已过三日,截下小半第二批送来新纸,召人将从顾家所藏之书求来后连同孙氏藏书用新纸誊写,寻了一处有大屋得院落,定名为崇文馆,恰是成为了图书办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