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被我哭得心烦意乱,一巴掌扇到了我爸脸上:“草泥马,你不是说你老婆能上的吗?”
前面的动静越闹越大,我妈哭着骂他是个牲口、不要脸,我爸也被她骂火了,帮着虎哥把我妈按在了床上……
第一章死去的妈妈
虎哥咬了咬牙:“行吧,就当交朋友了。”
俗话说“贫民生一窝,繁华单九代”
过了几天,或许是我爸知己发明,说要去和同亲一起进城打工,我妈满心欢乐的从娘家借来五百块,给他当盘费,希冀他能多带点钱返来,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但我爸对我的祈求充耳不闻,只是对虎哥点头称“是”。
我死死地守着我妈的尸身,大脑一片空缺,底子不不晓得我爸在摸索我,摆脱他的手说:“我不!就是你和叔叔害死妈妈的!”
“我…我…我不脱……”我宽裕地今后退去,他俄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两手抓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撕,狠狠的说:“不脱?!你拿甚么卖?”
我点点头,他又说:“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在给我们‘会馆’赚足两百万之前,你如勇敢偷跑,就打断你的双腿,再用锁链穿透你的伤口囚起来,给好这口的人玩一辈子,听清楚了吗?!”
我爸双手颤栗的看了我半天,我被他盯得惊骇,大声地嚎啕了起来。
我抓着我爸的手,求他不要送走我,小洁会好好听话的,我会去后山采野菜给mm吃,本身赡养本身,爸爸,你不要送我走好不好……
我没有再哭了,本来当哀痛被灌满的那一刻,就像是装满水的瓶子,那么的安静……
但是他一走就是五六年,中间一封信也没回过。没了男人的帮衬,我和我妈只好去村口的农家,打长工挣钱,秋收忙完后,我们只好去后山挖点野菜、红薯,勉强度日。
他们又对我指指导点的笑了一阵,看我的眼神就如同过年前养肥的牛羊一样,两眼都是冒着光的。
我呆呆地望着这个把我奉上“天国”的男人,喉咙像被一根刺卡住了,甚么也说不出。
我听到我妈的嗟叹声吓坏了,忙归去奉告我爸说,张叔叔在打妈妈。比及她返来,我爸一脸肝火地用酒瓶砸在了她的头上,骂她是臭婊子、烂骚货,我妈甚么都不敢说,满脸的血一向滴到了米袋里,那晚我们喝的粥都是有血腥味的。
日子超出越穷,每隔两天我妈就要去邻居老张家借几升米来糊口,但借也不是白借,我八岁那年,亲眼瞥见我妈刚走进他家,老张就把手伸到了我妈的裙底,一边摸一边说:“妹子,你甚么时候把阿谁窝囊废踹了,跟我好啊?”
“不能啦,这是我兄弟的女儿,才十八出头,还是个雏呢,好货品,你看看。”
我听他说的很可骇,就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看我像小鸡仔的模样,对劲的笑了一下:“那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
俄然,我爸噗通一声,跪在了虎哥面前:“虎哥,我求求你,她再如何样也是我的女儿,我实在下不了手,您……不是熟谙一些夜场的人吗,看能不能把她送走算了。”
说着,把我推到了杨总的跟前,杨总“嗯”了一声,俄然伸手拉开了我的衣领,细心的往内里看去,我羞的满脸通红,用力地把他的手掰开,他底子不管我的挣扎,嘿嘿一笑说:“太小了点儿,一口价一万五。”
虎哥冷哼了一声,朝我看了一眼,说:“现在好了,你闺女也看到了,老子爽没爽成,还要跟你去蹲牢子!”
一起上虎哥怕我跑了,给我喂了两颗安眠药,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拉我进了一个闪着红灯的店里,内里的音乐很吵,我昏昏沉沉地听到虎哥在和一个叫“杨总”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