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双手颤栗的看了我半天,我被他盯得惊骇,大声地嚎啕了起来。
他们又对我指指导点的笑了一阵,看我的眼神就如同过年前养肥的牛羊一样,两眼都是冒着光的。
我爸过来拉了拉我,哄我说:“小洁,快罢休,妈妈只是病了,我和叔叔送她去病院。”
我没有再哭了,本来当哀痛被灌满的那一刻,就像是装满水的瓶子,那么的安静……
我呆呆地望着这个把我奉上“天国”的男人,喉咙像被一根刺卡住了,甚么也说不出。
我爸低着头没有说话,虎哥走过来,歪嘴斜眼地在我身上高低打量,又伸出粗糙的大手往我的大腿掐了一下,我尖叫的躲到了我爸的身后,要他不要碰我。
我哭着扑到了我妈身上,让她醒醒,再看小洁一眼,但她冰冷的身材奉告我,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我…我…我不脱……”我宽裕地今后退去,他俄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两手抓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撕,狠狠的说:“不脱?!你拿甚么卖?”
说着,把我推到了杨总的跟前,杨总“嗯”了一声,俄然伸手拉开了我的衣领,细心的往内里看去,我羞的满脸通红,用力地把他的手掰开,他底子不管我的挣扎,嘿嘿一笑说:“太小了点儿,一口价一万五。”
我听他说的很可骇,就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看我像小鸡仔的模样,对劲的笑了一下:“那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
“不能啦,这是我兄弟的女儿,才十八出头,还是个雏呢,好货品,你看看。”
我妈不敢置信的看了我爸一眼:“你把我卖了吗?”
但是他一走就是五六年,中间一封信也没回过。没了男人的帮衬,我和我妈只好去村口的农家,打长工挣钱,秋收忙完后,我们只好去后山挖点野菜、红薯,勉强度日。
“咚”地一声,虎哥从腰带上取出了一把小刀,猛地插在了桌子上,两眼通红地望着我爸:“你看如何样吧,她死还是我们死?”
“闭嘴!”他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将我整小我打的懵了,立时止住了哭声。
虎哥被我哭得心烦意乱,一巴掌扇到了我爸脸上:“草泥马,你不是说你老婆能上的吗?”
我吓坏了,从速躲到了灶台上面,听着我妈凄厉的叫唤,捂住耳朵、不敢哭出声,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俄然温馨了下来,我爬出去一看,我妈竟然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心口上还插着一把剪刀!
我爸捂着通红的脸,畏畏缩缩的说:“我哪晓得她会如许,之前不是挺浪的……”
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但我爸对我的祈求充耳不闻,只是对虎哥点头称“是”。
虎哥冷哼了一声,朝我看了一眼,说:“现在好了,你闺女也看到了,老子爽没爽成,还要跟你去蹲牢子!”
虎哥咬了咬牙:“行吧,就当交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