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周列国志 > 第11章 楚熊通僭号称王郑祭足被胁立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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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公子跃即位,与蔡甚睦,数年无事。这段话缴过不提。

华督连夜还报宋公,说:“祭足已服从了。”

随侯谓季梁曰:“孤不听汝言,乃至于此!”问:“少师安在?”有甲士见其被杀,奏知随侯,随侯感喟不已。季梁曰:“此误国之人,君何惜焉?为今之计,作速请成为上。”随侯曰:“孤今以国听子。”季梁乃入楚军求成。熊通大怒曰:“汝主叛盟拒会,以兵相抗。今兵败求成,非诚恳也。”季梁面不改色,安闲进曰:“昔者奸臣少师,恃宠贪功,强寡君于行阵,实非出寡君之意。今少师已死,寡君自知其罪,遣下臣顿首于麾下。君若赦免,当倡率汉东君长,朝夕在庭,永为南服。惟君裁之!”斗伯比曰:“天意不欲亡随,故去其谀佞。随未可灭也。不若许成,使倡率汉东君长,颂楚功劳于周,因假位号,以镇服蛮夷,于楚无倒霉焉。”熊通曰:“善。”乃使薳章私谓季梁曰:“寡君奄有江汉,欲假位号,以镇服蛮夷。若徼惠上国,率群蛮以请于周室,幸而得请,寡君之荣,实惟上国之赐。寡君戢兵以待命。”季梁归言于随侯,随侯不敢不从。乃自以汉东诸侯之意,颂楚功劳,请王室以王号假楚,弹压蛮夷。桓王不准。熊通闻之,怒曰:“吾先人熊鬻,有教诲二王之劳,仅封微国,远在荆山。今地辟公众,蛮夷莫不臣服,而王不加位,是无赏也,郑人射王肩,而王不能讨,是无罚也。无赏无罚,何故为王!且王号,我先君熊渠之所自称也。孤亦光复古号,安用周为?”遂即中军自主为楚武王,与随人缔盟而去。汉东诸国,各遣使称贺。桓王虽怒楚,无如之何。自此周室愈弱,而楚益无厌。熊通卒,传子熊赀,迁都于郢。役属群蛮,骎骎乎有侵犯中国之势。厥后若非召陵之师,城濮之战。则其势不成遏矣。

周桓王十九年夏,庄私有疾,召祭足至床头,谓曰:“寡人有子十一人。自世子忽以外,子突、子亹、子仪,皆有贵征。子突才干福禄,似又出三子之上。三子皆非令终之相也。寡人意欲传位于突,何如?”祭足曰:“邓曼,元妃也。子忽嫡长,久居储位,且屡建大功,国人信从。废嫡立庶,臣不敢受命!”庄公曰:“突志非安于下位者,若立忽,唯有出突于娘家耳。”祭足曰:“知子莫如父,惟君命之。”庄公叹曰:“郑国自此多事矣!”乃使公子凸起居于宋。蒲月,庄公薨。世子忽即位,是为昭公。使诸大夫分聘各国。祭足聘宋,因便察子突之变。

玄月己亥日,祭足营私子突即位,是为厉公。大小政事,皆决于祭足。以女妻雍纠,谓之雍姬。言于厉公,官雍纠以大夫之职。雍氏原是厉公娘家,厉公在宋时,与雍氏密切来往,以是厉公宠任雍纠,亚于祭足。自厉公即位,国人俱已安服。惟公子亹、公子仪二人,心胸不平。又恐厉公侵犯,是月,公子亹奔蔡,公子仪奔陈。宋公闻子突定位,遣人致书来贺。是以一番任务,挑起两国兵戈。且听下回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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