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绿绮踌躇,徐嬷嬷催促道:“怎的,如此就不肯了?莫非你方才说愿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是扯谈的奉承之言。”
徐嬷嬷皱眉,指着房门上暴露内里半截的斧头刀口,道:“你且握着刀口,也许能等闲撬出来。”
她这双细嫩的手掌怕是要被锋利的刀口切出极深的口儿来,不残废,也将落得皮开肉绽的了局。
“铛!铛铛铛!”
“矜矜,莫非你真的传染风寒,病胡涂了。”秦羽高低打量她,伸手落在她额头处细心察看她是否高烧,就怕她冻出弊端来。
徐嬷嬷持续欣喜道:“如果没法将贵长春广锁给劈开,也许还能试一试用木桩撞门的体例。老奴且去瞧瞧,看那斧头可否取出来。”
秦羽一边聆听,一边悄悄点头,好一会才弄清楚她心底的筹算。
拂月阁的房门方才开启一道门缝,那振聋发聩的嗓音便从门缝中清楚传来。
绿绮不得不顺从,仓猝从地上爬起来,握着斧头木柄再次用力往外扯。
狠恶的刺痛铺天盖地传来,绿绮额头顿时溢出密密麻麻的汗滴。
那是一种重金属狠恶撞击在铜锁上的嘡嘡声响,刺耳当中又透着几分沉闷感,仿佛重物敲击在心头般,令人胸闷难受。
锁回声而断,一半掉落在门槛下的青石地板上,另一半则斜挂在狮子门环上。
正待周氏与王氏相携并入拂月阁时。
周氏看向身后还是端坐在木椅上的王氏,眉飞色舞道:“mm,且与我一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她立即伸手握住暴露木门外的一截刀口,用力往外拉扯。
“那你且将斧头给拔出来,再行尝尝,若还是不可,就命人寻个木桩子来,撞了要将房门撞开。”徐嬷嬷指手画脚道,神采极冷。
周氏认得这个声音,纵使她耳朵旁霹雷响声还未完整消逝,她也能辩白出来。
“哎呀。”她吃了一惊,未曾想将房门劈坏。
县公府中的一草一木都代价不菲,破坏任何一件物品都将遭到惩戒,更何况是这上等梨花木雕镂而成。
绿绮闻言,仓猝点头:“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啊。”
胆怯的看向周氏,就怕周氏勒令她补偿。
绿绮握着斧头木柄用力往外拔了拔,锋利的斧头亦卡在朱漆木门上,却不动分毫。
“奴婢不敢。”绿绮仓猝否定,见周氏囧囧目光落在本身身上,硬着头皮道:“奴婢愿为二婶娘效犬马之劳。”
“徐嬷嬷,你可另有别的体例?”周氏深吸一口气,扣问道。
合法周氏与王氏筹办排闼而入一探事及时,紧接着屋内传来一阵惊骇的女子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