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但说无妨。”
看了看燕归应迷惑的神采,旬甲持续道:“属臣直言,要办理这赋税之事,首要不在官方,更不在江南,而在皇上的大殿内。”
燕归应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说道:“之以是要把你勾搭到这个话题上,不过就是想你明白,你与尘江,朕缺一不成,那日聚贤楼里,他多有出言不逊,并且要绑你走,朕乃至还担忧他会杀了你,以是将你也关在牢中,朕是怕你记仇,今后与他作对,那并非是朕所情愿看到的风景。”
“朕如何?”
旬甲跟着李德贵一通左拐右拐以后,到了南书房外,李公公悄悄叩了扣门:“皇上,旬大人到了。”
燕归应瞧着旬甲,两眼放光,的确就像是瞧着一个宝贝,他对劲的点头说道:“爱卿说的对,是朕心急了,那这百官的风格题目,就由你……。”
“诺――”
旬甲定了定神大声说道:“凌云会舵主――江辰。”
他越说越气愤,满脸涨的通红,拳头也紧紧握起。
燕归应拍了拍他的肩膀,欣喜道:“爱卿莫要焦急,本日朕拜你为尚书,统领户部,就是但愿你能在朝堂中刮起刚正之风,以肃法纪,以正朝堂。”
旬甲愤恚的说道:“这些日子,臣活脱脱变成了一个赃官,一个真小人,每日收受银子,趋炎附势,热脸贴着权贵的屁股,冷眼瞧着不幸的百姓,常常做出这些人神共愤之事,臣心内好像千刀万剐,受尽了折磨。”
“哦?那你给朕推举一小我出来,无能成这件事的人。”
“现在法纪不正,百官贪污已成常态,而底下的官员都是跟着上头官员的口风在走,如果能将朝堂中的大官们整治好了,能让他们多加收敛,这一层一层传下去,赋税天然增加,这可比臣下官方有效多了,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赋税的七寸,就是在那些老虎身上,而不是苍蝇,只要老虎打的好,那臣今后办起差使来,也得心应手的多。”
燕归应身子向前倾了倾,饶有兴趣问道:“你已猜出来了?”
“哦?哈哈哈,那朕倒要听一听,苦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