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寂愣了愣,又沉默下来。
明鸾心道公然如此,便道:“他们如何狠心了?莫非二舅公跟您说,要把皇上从龙椅上拉下来?”不成能吧?建国公没那么脑残。
曹泽民感喟一声:“罢了,他们是你带出来的,你说甚么就是甚么吧。只是这事儿连袁先生都轰动了,只怕燕王早已晓得,未免怪我们无能,我们还要再想想该如何弥补才是。”
郭钊与曹泽民在数名随员的护送下,趁着夜色避过路上行人的耳目,钻进了一处宅院。宅子里的人敏捷将他们迎进屋中。
郭钊昂首瞥见桌边坐着的少女,脸上红痕一道一道的,另有七八个红点点,眼角犹带泪痕,小鼻子小嘴巴一抽一抽地哭得委曲,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你跑去惹人家做甚么?!我原是叫了老牛去的,你不是说要去看师母的么?!”
明鸾见状想要劝他,但又不知该如何劝,想了想,干脆把心一横:“祖父,京里现在乱糟糟的,石家的人常过来烦您,您又不想见常家二舅公,不如我们回故乡一趟如何?”
不过燕王妃明显也不希冀她头一回见面就端的与本身靠近起来,反而还很对劲她这副娇羞模样,赞了几次她“模样儿划一,又知书达礼”听得明鸾内心忸捏不已,差点儿觉得本身那夜叉的名声只是胡想出来的。
曹泽民对郭钊说:“我说甚么来着?他们年纪轻,又没颠末历练,那里是能办事的?只靠我们几个也就够了,偏你非要叫了他们来。”
少女内心更委曲了:“我也未曾有甚么失礼之处,那恶妻何必这般不依不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