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国公把头垂得更低了:“大哥说得轻巧,我比不得大哥,对皇上有恩在先,又是皇亲,即便出点甚么小不对,皇上也不会晤怪的。我当年为越王权势所迫,奉他为皇,即便现在改邪归正了,毕竟入不得皇上的眼。所谓的微末功绩,实在也只能哄哄外头不知情的人罢了,故而不敢冒昧,事事谨慎,务求能护住这一家长幼。”
章寂倒是当真盯了他两眼,才认出他是mm次子的宗子。在石家孙辈中行二的,便问:“你祖母到底如何了?来传信的人只说不好了,却不晓得是个甚么症状?”
明鸾便对章寂道:“常日姑祖母来我们家,我倒没看出来。这瞧着仿佛是心疾,并且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这个病,最是受不得刺激的,也生不得气。”
章寂听了,气得直瞪他,见他又哭,倒是半天说不出话来,又见妹子已经缓过来了,垂垂醒转,只是非常倦怠,便带着孙女告别,不肯再见石家人的嘴脸。
那石二少没有半晌踌躇,立时应了,叫了个亲信家人来。明鸾便命随行的郭庆有带了那家人出去寻马有福,本身扶了章寂,跟着石二少进了正屋。
章寂听了,顿时松了口气,明鸾却听出几分不对:“不是说有两位太医吗?方才闻声屋里头有人在喧华,莫非两位太医是分歧的说法?”
明鸾却盯着那仆人的背影瞧了几眼,内心有些毛毛的。她认得那人,他不是在郭钊部下办事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