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纳九爷拽着谢门神回屋嘀咕,虽说心头疑窦重重,但相有豹也只能先安设着那几个惊骇的孩子先回屋歇息,这才从架子车上把那些个过日子的东西一件件挑衅下来,搁在二进院子里的空位上晾干水渍。
生生把眉头拧成了两个大疙瘩,相有豹非常不忿地低声叫道:“那就没人能治得了这帮子锅伙上的地痞?!就没有啥体例?!”
囫囵将几块槽子糕吃了个精光,相有豹一口气把茶水也喝了个洁净,这才抬起手背抹了把嘴唇:“这就差未几了!师妹,倒是有个事情问你――啥是锅伙?”
也不理睬相有豹那较着带着嬉笑味道的调侃,纳兰倒是仔细心细地拾掇着那些过日子的家什,只是轻声朝着相有豹说道:“要不敷吃,中间那耳房里另有,尽够你吃的了。”
抬眼看着相有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纳九爷的眼睛也是一亮:“你这不利孩子......你又揣摩出甚么花花主张了?”
很有些猎奇地低哼一声,相有豹不由朝着冷着面孔的胡千里问道:“胡师叔,您能......细说说这事情么?如何个约场面死磕?”
大半夜的折腾,再加上这好一顿忙活,即便是身强力壮的相有豹也觉出来些许的疲惫。喘了口粗气,正筹算去寻口水喝的相有豹还没来得及挪动步子,身边已经有人递上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另有几块披发着粮食香味的槽子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