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哂笑:“这也罢了,你短长,你的爱物儿一样浑身长刺!”
柳贵妃赶紧敛裙跪下:“姐姐错怪臣妾了!臣妾将流云举荐给圣上,断不是为了稳固己身,乃是为的稳固江山社稷啊!”
柳贵妃挨着皇后坐下:“姐姐明鉴!流云的事,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燕王谛视着她灵动的双眼,内心涌上说不清的烦躁,俄然将绘满舆图的纸张一分为二,裂帛声中,带上了三分咬牙切齿:“既是流云女人自视甚高,那想来王府的吃穿用度是供应不起了,女人降尊迂贵在本王府中居住,本王却不能为女人效力,真是失敬啊失敬!”
话音刚落,柳贵妃娇柔的笑声已经断续传来:“皇后娘娘,臣妾来迟了,只因克日身上有些不好……”
流云愣了一下,一脸正气刹时垮掉,跳起来冲着燕王怒骂:“喂!你有没有搞错?!一个大王爷筹算饿死我一个小奴婢?!”
燕王顾恤地挽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抬眼看了看四周:“好了,来人!将帘幕撤去,屋内清算一下,坐下详细向本王禀告事发颠末。”
哗啦啦!马蹄如雷,烈王一行人鲜衣怒马奔驰入城。
流云轻抚手中白猫,目光澄彻:“王爷,奴婢说过,王爷帮我便是帮王爷本身,如果您再这般咄咄逼人,奴婢不过是个死,呵呵,又不是没死过!”
皇后细眉轻挑:“此话怎讲?她一个小小婢女,摆布得了天下么?!”
燕王对劲地将纸揉成一团,丢弃到空中上,正要说话,内庭俄然传来女子的惊呼:“不得了了!郡主短命了!”
婴儿睡的小床上,也铺满绿色绫罗绸缎,底下一盆炭火,已烧得半盆成灰。
燕王剑眉一扬:“变乱现场?!你已鉴定这是变乱?”
皇后动容:“此话怎讲?”
“不!就是你!你贵为王妃,却对一个不满月的婴儿动手,你好狠的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