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已是没法描述!
“咳……”我身子猛颤。
“咝――”我吸气,湿濡的唇片竟在我迷瞪之时覆上了我的脖子,锋利的牙齿深切我的肌肤。
“如何了?看你的模样仿佛见着了鬼似的。我有那么可骇吗?”他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睨视,橘红色的烛火倒映在他眼瞳中,此时的他看起来多像是一匹饥饿难耐的豺狼。
“那里不对了么?您可不就是我的姑父……”我假装天真烂漫的浅笑,却被他俄然捏住我的下巴。好疼!他仿佛当真筹算捏断我的下颌骨,动手一点余地都没留。
悄悄阖上门,阿济娜应当已经睡下了,我怕吵醒她,以是颠末外屋的时候格外放轻脚步。可谁知跨进明间的时候,因为腿软有力,竟不谨慎绊到了门槛,我几近是趴着跌进了门。
拖着浑身的怠倦,我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此时临界丑时,按当代的算法,也就是快靠近凌晨一点了。已经折腾了一早晨,早已身心怠倦的我却被褚英强扣在他的屋里,一向比及大夫来瞧过后确诊无碍,他才终究肯放我返来歇息。
万字炕上那张独一的木架床上有个身影翻身而起,我趴在地上忍着疼痛,内心却打了个格登,阿济娜如何会不睡暖炕上,睡到我的床上去?
比倔是吧?好!那就比比看,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毫不当协认输。只因为我再清楚不过,彻夜我如果在他面前泄了底气和傲气,我将会输得一无统统!
这个“还是”,指的就是现在这个别例吧?布扬古只是含蓄的没有直接说出来罢了。
“用心点……我不喜好有人在听我发言的时候走神……”他哑着声,一手勒住我的后腰,一手扯开我的领口,唇片下滑,落在我的锁骨上。
在对峙了三分钟后,努尔哈赤的手劲终究稍稍放松,手指沿着我的下颌往下,滑过我的颈。那种肌肤相触产生的异感,让我的皮肤大要出现一层的疙瘩。他的手指指腹几次在我的脖子上轻柔抚摩,令我出现一阵激烈的恶心感。
“嘎吱――”
“姑父?哼!”他靠近我,眼神像要吃人,“我们女真人可不比汉人,会去重视那些个没用的礼数和辈分。以是,东哥,你若想用这个称呼来压抑我,底子就是打错了主张……”
努尔哈赤只是那么用力一甩手,我便临空飞了出去,脊梁骨重重的撞在了炕桌的桌角上,收回砰地声巨响,桌子被撞翻,我打了个滚,又从炕上滚跌到了地上。
“姑父?!”努尔哈赤又气又笑的瞪着我,“谁让你这么叫的?”
恶心鄙陋的变态大叔!我在心底谩骂了句。
我死死的咬住不松口,咬得牙根发酸,眼泪都要涌出来了。但是一个才十一岁的小女孩,不管如何也不成能和一个三十多岁,合法丁壮的武夫比较气,就如同我没法对抗布占泰一样,我更加没法和努尔哈赤角力。